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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趙家積攢的&ldo;老綿羊&rdo;變得一文不值了。夜裡,瞅著一沓沓的滿洲幣,趙麻皮暗自垂淚,手感挺括的鈔票竟成了廢紙,連做揩腚的手紙都用不上了。母親有些老糊塗了,天天唸叨成華成國的,總在懷疑他私藏了來信。老媽疑神疑鬼,話就得刻薄:&ldo;你不是想獨吞家產吧?&rdo;
趙成永無奈,只好去郵政所等信,去時沒精打採,回時一張麻臉拉個老長。秋日的陽光明晃晃的,難以湮滅無奈和落寞。與別處不同,老虎窩至安城縣這段鐵路還通,有火車不定期的執行。荊容翔就天天去火車站,每次都失望而歸。這天一大早,他想了想,還是去了火車站。當噴著蒸汽的列車剛一停穩,忽然決定搭車去縣城,去縣郵局看看究竟。這個念頭的產生,主要是迫於討要工錢,扳著手指算,已經兩月未見分文了。上了車,眼皮跳個不停,預感有些不妙。想了半天,發覺忘記告訴老婆一聲了。又一轉念,娘們兒不知道就不知道吧,要是說了,定會哭哭唧唧地阻攔,說兵慌馬亂的如何如何。列車一漾一漾地向前滑動,慢如蝸牛,老虎窩黃褐色的土圍子緩緩後移。車廂裡的旅客稀稀落落的,一半座位都空著。荊容翔朝窗外張望,希望能見到熟悉的面孔,希望有人能發現他,好知道他上了火車。
猛然間,身後一聲悽慘的尖叫聲打斷了沉思。荊容翔一激靈站了起來,扭頭發現座位後面站著三個大鼻子士兵,正用衝鋒鎗頂住了一男一女,這對男女是日本人。一瞥之間,他看清了那個日本女人,穿中式男裝,頭髮亂七八糟的,如一團亂草,滿臉黑黑的鍋灰,半人半鬼的樣子。這時,一個蘇軍士兵端起轉盤槍做掃射狀,嚇得車上的人刷地都坐回座位上。荊容翔面如土色,心嘭嘭嘭地狂跳,汗水猛地冒出來,哆嗦成了一團,想逃走卻一動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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