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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噗嗤笑出聲來:「臭小子,胡說八道,你祖父才不會強搶民女,認我當個孫女還是有可能的。」
一腳踏出門外,放下簾子,臉上的笑容立即消失了。她毫不懷疑死別之後,曾經的夫君會思她如狂,若有轉世線索,拼盡全力也要找到她,強搶她,但聖君不會。
一路修至大羅金仙,這十世並不是他第一次歷劫,也許是經歷悲歡太多,也許是不止有過她一個女人,他已經成為了一個冷心冷肺的人,比冷心冷肺的石頭更可怕。
喜也好,驚也好,怨也好,怒也好,不管別人對這樁賜婚作何感想,流光還是認真的準備起來。
她把婚期定在了來年四月初八,那是她四年前下凡的日子,也是第一次遇見凌騫的日子。通知凌家後不管鳳玄的反應,帶著護衛和一部分士兵返回了渝城。
黃大人去年進了六部,郡守換了個三十來歲的丁大人。渝城送走一個校尉,迎回一位大將軍,丁大人延續了黃大人愛搞儀式的作風,組織人手敲鑼打鼓出城迎接,滿城張燈結彩,百姓們高喊著大將軍威武的口號,又有很多人跑到府門口去燒香跪拜。
流光被人群簇擁著來到家門口,昂首看著黑底鎏金牌匾又換了新的,從無字首的「大將軍府」換成了「鎮國大將軍府」,欣慰滿足感油然而生。
進府後照例開祠祭拜,她特意給佟定邦多燒了一炷高香,跪下來結結實實磕了三個頭:「爹,惠容回來了。」
正想跟父兄嫂侄嘮嘮嗑,顯擺顯擺自己的功勞,下人回稟,凌雲海夫妻求見。
家裡也沒個長輩,商議婚事只好由她自己出面。在偏廳接待了夫妻二人,沒等他們說話,流光就扔出了一個改過的生辰八字:「拿去合吧,我只有兩個要求,第一成親後住在大將軍府;第二,頭一個孩子姓佟。」
凌家夫妻面面相覷,兩家親事早有心理準備,萬沒想到能得賜婚,板上釘釘的事了,凌夫人也不想真看著兒子終身不娶,所以誠心誠意來談親事,卻不料聽到這種無理要求。
凌雲海沒說啥,她馬上表示不滿:「騫兒是凌家長子長孫,頭一個孩子怎麼能姓佟呢?」
「第二個也行。」
「」凌夫人噎了噎,「那成了親哪有不住夫家的道理。」
「住對面也行,反正離得近。」
流光很好說話,一質疑就妥協,把凌夫人弄得一脖子鬱氣吐不出咽不下。
「佟姑大將軍,」凌雲海期期艾艾開了口,「你看我很快就要進京任職了,這親事是在渝城辦,還是在京中辦?」
凌夫人又接道:「對啊,家裡人一走,你們不跟著上京嗎?」
流光似笑非笑:「本大將軍奉皇上之命鎮守西南,能去麼?」
「」
「親事在渝城辦,婚後也在渝城住,就這樣吧。」
她說完就送客,把凌夫人氣得臉色鐵青,一出門就道:「你看你看,這什麼兒媳婦,我是娶兒媳婦還是娶祖宗啊!」
凌雲海卻不生氣:「你可別糊塗,她不止是凌家的兒媳婦,還是大燕的鎮國大將軍,你想找個溫婉賢惠相夫教子的,等翱兒吧。」
沒有鳳玄在此,婚事仍是有條不紊地操辦起來,合八字,換庚帖,下小定一系列流程走完,轉眼翻過來年。
流光練武練兵,巡視西南四州兩關,就像她爹當年一樣。同時她還在堅持行善,施捨,救濟,扶弱,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把善事做成了習慣。
因為聲名顯赫,無人不知,小善也行出了大功德的效果。有越來越多的人拜她,供她,求她保佑,即使沒有得到過實質性幫助,仍向她獻出了一顆虔誠的心。
沒人知道,她已經塑滿一個金身,功德還在源源不斷湧來。流光出錢修繕城隍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