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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事。”田局醒悟道。
“那天,我們開車去西安,前面的經過和劉隊講的一樣。當小蘇說車窗上有張臉時,我好奇地回過頭去,這時我看見小蘇和劉隊並排坐在後面,小蘇的臉變成一個陌生女孩,不知道是不是朱仙芝,而劉隊的臉也變成了一個年輕男子的面孔。我嚇壞了,正準備棄車逃走,卻發現身體怎麼也動不了,然後我又發現警車居然到了藍橋鄉,衝過了藍橋河堤壩墜到河裡,此後事情就不清楚了。”
華東所講的事情經過和劉隊不同,劉隊說華東的臉變成安剛富,而華東卻看見劉隊變成了一個年輕男子。田局眉頭深鎖,嚴肅的眼神掃向蘇楨,道:“小蘇,老劉和華東都講了,現在你該講你看到的吧。”
此時蘇楨也不好再隱瞞,道:“嗯,我們去西安,後來我發現車窗上有張臉,劉隊說是別人隨手畫的鬼臉,就在這時我發現警車突然開到了藍橋鄉,然後我就去問華東,不料華東的臉變成了安剛富,我正準備告訴劉隊,卻看到劉隊的臉變成了王明春。華東瘋狂地將車衝過堤壩,並且要衝到河裡,我情急下跳窗逃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出現在煙水裡,又掉進窨井。”
聽完蘇楨的講述,田局眉頭皺得更深,三人各執一詞,倒不好相信誰了,按理說這三人都沒必要撒謊。此時病房的溫度莫名下降,眾人心中都湧上森森的寒意,不知是誰嚷了一聲,“空調怎麼開這麼低。”
病房的空調並沒有開啟,接連的雨天,氣溫降了許多。田局心裡突突亂跳,環視眾人一眼,喝道:“我看你們三個都喝醉了吧,胡說八道,子不語怪力亂神,你們三個都不懂嗎?還像不像人民警察的樣子,每人給我寫一篇千字的檢討,要深刻認識自己的錯誤。”
劉隊眼中一愣,嘴唇剛動便明白了田局的用意,雖然自己所說的都是事實,但現在的社會講究科學,尤其自己的身份是警察,更容不得這些迷信,田局只不過是想威懾眾人以免大家胡思亂想,影響不好。“呃。是是,我們都喝了酒,都是幻覺。”
說完,他向華東和蘇楨都打了個眼色,兩人都素知此行的習慣,也都會意過來,均表示確實喝了酒。
由於劉隊和華東都已醒來,此案就被當成是普通醉酒導致的墜河,田局便令人聯絡打撈公司去藍橋河撈警車,又禁令眾人切勿再討論此事,嚴禁向外洩露,否則以造謠罪處理。
田局解除了蘇楨的禁令,並要求劉隊和華東的家屬向她道歉陪罪。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闊別兩日的家中,蘇楨倒床大睡,不知過了多久枕畔的手機響了,抓起一看是同事小周打來。
“楨楨,這幾天我爸媽來了,家裡睡不下,我來你這裡借宿行不行。”
蘇楨忙答應下來,因這時小周還在家中,她便過了十多分鐘才下樓去接。剛走到社群保衛崗迎面見小周撐傘過來,昏暗的路燈映著小周沐著細雨的面容格外的有神彩,蘇楨不禁羨慕極了。
雨下得很大,不過幾分鐘蘇楨的長褲從膝蓋以下全溼透,蹬著涼鞋的腳由於有水變得滑溜溜,四根腳趾頭拼命往前衝。忽然腳下咯噔一響,蘇楨抬起腳,原來是鞋根斷了。
瞬時小周咯咯笑個不停。
蘇楨暗暗揪了她一把,腳一高一低,略不小心便會崴到腳,蘇楨走得特別小心翼翼。“楨楨,這樓道上怎麼長了這麼多苔蘚啊!蠻肥嫩的。”小周像發現新大陸高聲咋呼。
樓道上的苔蘚由原來稀疏擴充套件成整個樓梯,肥嫩嫩的苔蘚長得十分水靈,小周好奇地彎腰掐下一片拿在手裡把玩。“最近天氣太潮溼了。”蘇楨怕嚇到小周,沒敢說真相。
肥嫩的苔蘚就像小孩胖嘟嘟的臉蛋,忍不住讓小周去捏,一捏苔蘚的葉片就擠出一道水流,彪射在牆壁噴濺出一條鮮紅的印漬。小周伸手在那條印漬上摸,手指上蘸了點腥紅,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