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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埠貴才出屋門,瞧著易中海跟林覺生已經出去,當下又進了屋。
三大媽楊瑞華皺眉問:“咋不跟去啊?”
閻埠貴斜眼:“去啥去?公廁那髒得很,誰知道傻柱是倒在哪兒的?別身沾了一堆屎!”
“回頭我去幫了,也髒了,少不得你要洗衣服是吧?衣服多貴啊?洗一次就少用一次,再不成我受不住還得去澡堂洗澡,還得掏錢買票,多不划算?”
楊瑞華這才瞭然。
“再說了,我一個教書的,身子哪有他們好啊?你瞅瞅老易跟小林,五大三粗的,一個傻柱他們扛回來簡簡單單。”
閻埠貴慢悠悠地喝了幾口水,回頭才找了圍兜穿,又去後院尋了劉海中,劉海中又準備了一會兒,二人這才出了院門。
就這功夫,易中海跟林覺生已經到了公廁。
公廁是整個小巷子共用的,建的也不大,就6個坑位,此刻傻柱就倒在第三個坑位,他身往過道這邊趴著,下半身全在坑位裡頭。
二人走進去,就瞧著傻柱的一條腿已經掉下坑裡頭了。
易中海忙將煤油燈放下,招呼林覺生一起將傻柱拉了起來。
剛才喊人的大漢這才道:“看傻柱褲子都拉了一半,應該是蹲久了,一下子起猛了。”
說著他又沒忍住唸叨著:“你們大院今兒這是怎麼了?一個兩個的蹲廁所,吃啥了這是?”
能吃啥?
又不是一戶,吃的都是同樣的飯菜。
這分明是被克的。
傻柱怕是因為離林家太近,這才受了罪了吧?
易中海心裡這麼想著,掃了眼林覺生,瞧著他用力將傻柱扶起,到底是覺得林覺生無辜,面乾笑了下:“應該是今天冷了些,一道著了涼,沒事的,謝謝啊。”
“嗨,謝啥啊?都是一個巷子裡住著的。”
等易中海前將傻柱沾了屎尿的棉褲剝下,那大漢這才撓了撓頭,嘀咕著:“不對啊,這要是一個院子的全部著涼,那為啥我們院子沒事?難道我們院子風水好?”
易中海沒回答,只提醒林覺生快些。
“傻柱沒穿褲子,得趕緊回去,小心凍著了,回頭再受罪。”
林覺生一聽,也不扶著傻柱了,索性蹲下身將他背了起來。
他們很快出了公廁,走到一半,就瞧著閻埠貴和劉海中迎來了,當下易中海就吩咐著:“老閻啊,趕緊去弄點糖水給傻柱喝,怕是肚子拉壞了。”
閻埠貴瞅著傻柱褲子都被剝了,易中海拎著呢,頓時鬆了口氣,忙點了點頭,飛快往院子裡跑。
他卻不是回的自家。
笑話!
這年頭白糖精貴著呢,他家裡就沒多少,怎麼可能用自家的?老易說的,就去他那兒拿。
等林覺生揹著傻柱回屋裡,一大媽也過來了。
就瞧著易中海將傻柱的棉褲往地一扔,讓林覺生將傻柱放在床,直接掐起了傻柱的人中來。
沒一會兒,傻柱便幽幽轉醒。
一搪瓷杯的糖水灌下去,傻柱的臉色總算好看了許多。
他喘了兩口氣,很快又痛苦地捂著肚子。
“不行,不行,我還得去廁所。”
易中海斜眼:“這麼晚了去啥去啊?直接用馬桶得了,省的回頭我們又得去公廁尋你,還得把你大老遠地揹回來。”
一大媽聞言,忙道:“我屋裡的馬桶拿過來你先用著。”
林覺生直點頭:“是啊雨柱,就別犟著了,你要再去廁所,回頭再弄髒一條褲子,明天就沒褲子穿了。”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
這年頭誰家也不富裕,大人基本冬日裡只有兩套齊整的棉服,那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