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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回來呢,就聽傻柱在這裡瞎嚷嚷,東西放下就過來了,咋滴?傻柱你被偷了啥東西?錢還是票?我跟你說傻柱,這件事咱得去派出所報……唔唔唔!”
閻埠貴說著說著就被捂住了嘴。
他扭頭看向易中海,滿臉的難以置信。
不過到底是老鄰居,瞅著易中海跟自己搖了搖頭,閻埠貴當下便反應過來,點了點頭。
手鬆開了,閻埠貴才壓低聲音問:“咱院子裡的人乾的?”
劉海中聽了沒忍住嫌棄著:“老閻啊,你平日裡是真沒白算計,這還沒說呢,你就猜到了。”
“嘿,這跟我算計有啥關係啊?腦子沒壞,提溜一轉就能想明白的事。”說著閻埠貴又小聲問,“誰家啊?指定不是我家,我家那幾個孩子乖巧懂事,絕對不會幹這種事。”
劉海中又斜了他兩眼:“誰說你家了?咱們院子裡誰還不知道誰啊?你說誰家最近最苦?”
閻埠貴聞言摳了摳鼻尖,咂吧了下嘴。
“苦,那還得是林家,老易,聽說覺生前頭在你這兒借了120之後,還跟軋鋼廠的互助會借了四百多?”
易中海頷首:“嗯,互助會借了400塊錢。”
“這可是不小的一筆啊。”
劉海中嘆了口氣:“以小林現在的工資,不吃不喝攢差不多半年多吧。”
林覺生在軋鋼廠也十幾年了,他比賈東旭出息些,這些年在技術一直精進著,如今已經是五級鍛工,每個月工資61塊7毛。
“可惜小林家裡五個孩子呢,怎麼可能不吃不喝?”易中海一陣唏噓。
傻柱越聽越皺眉:“不是,一大爺,聽你這麼說,還是不打算跟林哥說這事啊,這可真不行,別看就是一斤核桃,只是吃的,可這麼小的孩子現在就偷,回頭就是錢和票了。”
閻埠貴怔了怔,疑惑地看著易中海:“老易,你咋想的?這也能猶豫?”
“我還以為你不讓嚷嚷是怕別的院子聽到呢,合著你就想都捂下啊?”
易中海一陣嘆氣:“那還能咋滴?小林這陣子一直三頭跑,整個人都累瘦了,你們忍心啊?”
傻柱重重點頭:“我忍心!”
劉海中也不滿地掃了易中海一眼,搖了搖頭:“老易啊,你當老好人,也不能這般當的啊,你這是在害人,不是在幫人。”
“就是就是。”
閻埠貴說著就轉身:“走走走,咱們幾個找小林聊一聊。”
“我去喊小林,來傻柱你這屋,可以不?”
傻柱點頭。
閻埠貴到林家屋門口時,林覺生正出屋門想著在給煤爐子重新起火,看到他過來愣了下,疑惑問:“三大爺,你是要看我家小寶麼?這會兒正在裡頭睡著呢。”
意思是,不方便看。
閻埠貴擺了擺手:“小林啊,有個事情我們想找你商量一下。”
這語氣就有點刻板了。
林覺生一聽就察覺出不對來,愣了愣,轉身跟林文天吩咐了句,這才跟著閻埠貴去了傻柱的屋裡。
“一大爺,二大爺也在啊?”瞧見人,林覺生打了個招呼。
易中海示意他:“小林,坐。”
林覺生眉頭緊皺地坐下,提醒著:“你們要跟我說啥啊?一大爺,今天阿菊才剛回來,家裡飯還沒準備好,我得回去盯著些。”
“知道知道,就一會兒的功夫。”
林覺生這才鬆了口氣,好奇地掃視一圈,發覺三位大爺面色都十分古怪,不由一愣,索性看向傻柱:“啥事啊?”
傻柱那是個直愣子,也沒個鋪墊,當下就道:“林哥,你家孩子今兒進我屋了,在這裡頭一陣翻找,偷了我的核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