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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傻柱這話,閻埠貴撇嘴。
“這不廢話嘛,邊都結著冰呢,怎麼不凍人啊?”
嘴這麼說著,閻埠貴心裡得意著。
得虧自己動作快,先抱的衣服。
不然要跟老易一起扶著許大茂,回頭衣服肯定溼透,那凍著的人裡自己指定有一份,衣服還得晾乾,多麻煩啊?
再說了,萬一水進了我的表咋辦?
眼瞅著林覺生和傻柱將棉衣棉褲套,閻埠貴這才嘆了口氣:“大茂也真是的,真有那麼多酒,帶點回來叫我們幾個大爺嘗一嘗也好啊,非得給自己吃成這德性,想嚇死誰啊?”
頓了頓,閻埠貴又問:“以前大茂好像都沒喝這樣醉過吧?這次咋就能醉成這樣哩?”
傻柱這會兒套了棉衣棉褲,身子暖和了些,牙齒也不打戰了,聞言嘿嘿笑。
“還能咋滴?指定是身子虛了唄?”
“沒瞧著小娥成天喝藥調理身子啊?也沒瞧見懷,不是小娥的問題,那指定是許大茂身子虛了唄。”
閻埠貴斜了他一眼:“去去去,你可別胡說啊,小心大茂酒醒知道了找你算賬。”
“他敢他?這麼大冷天的我跳下去撈他來,但凡他有點良心他都……”傻柱說到這裡頓了頓,很快垮著個臉擺擺手,“算了算了,跟許大茂講良心,我也真是傻了。”
三人了河堤,套鞋,瞧著前頭消失在巷子口的許大茂,傻柱猛地給自己腦袋來了一下。
“真是腦子讓門夾了啊,我咋就去救許大茂了?”
說著他無奈地看著林覺生:“林哥你也是,大茂之前一大早把你們都鬧醒,我都聽見孩子哭了,一說出事,你跑的比我還快,管他幹啥?”
林覺生笑了:“大概跟你一樣吧,腦袋讓門夾了!”
開了個小玩笑後,他又認真道:“其實大茂人也不壞,前頭阿菊大出血,我怎麼都買不到老母雞,託他在鄉下尋,大老遠的他還是帶了回來的。”
傻柱撇嘴:“那不是順手的事麼?”
“誒,傻柱你說這話可就虧心了啊,那老母雞會動,還會拉屎,哪裡就是順手的了?”
閻埠貴說著十分欣賞地看著林覺生點點頭。
“咱們這院子裡啊,小林算是頂頂熱心腸的了,傻柱你跟大茂也差不多。”
傻柱瞪眼:“咋就我跟大茂一起說了?就他那壞心眼的傢伙,成天想著欺負人,我能跟他一樣?”
“我瞧著啊,大茂平日裡也就欺負欺負你,怎麼沒見他欺負小林啊?傻柱,你這張嘴啊,愛惹禍~”
三人一邊說話一邊大步進了南鑼鼓巷。
沒一會兒就進了院子。
才穿過月亮門,林覺生和傻柱就被喊住了。
“快來快來,聽老易說你倆都下了水,趕緊喝點紅糖薑湯,擱桌呢,一人一碗全喝完啊。”
一大媽說著就提著那銅壺往後院走,一邊走一邊唸叨著:“這都啥事啊?好好的吃個酒把自個兒吃進河裡去,嚇死個人了都……”
林覺生跟傻柱對視一眼,二人進了一大媽的屋裡,很快捧著那滾燙的紅糖薑湯喝了起來。
才剛那是真寒入骨,這會兒一碗熱湯下去,倆人額頭都沁出了汗水來,傻柱舒服地喟嘆起來。
“還得是我一大媽賢惠,雖然沒出去,可在家早早就煮了這薑湯,喝著就是舒坦。”
說著傻柱摸了摸棉褲:“不成,我得趕緊回去換個褲頭,順便把這棉褲裡頭烤一烤。”
說著又問猛地跳了起來:“不對,幾點了,可別班遲到了!”
前院傳來閻埠貴的聲音:“還沒七點,準確的時間是,六點三個字多一些。”
傻柱嘿了聲:“三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