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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闆和老闆娘一走,大家都忙活了起來,別說是實驗室那一大堆的硬體設施了,就是自己的私人物品也夠拾掇的,加之大部分人都是在睡夢中被叫起來的,不免都有些埋怨,於是就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
&ldo;真是的,學校想幹啥,為啥讓我們搬到那個破東樓去?那棟樓就沒幾個實驗室在那,而且聽說電梯還老出故障,有一次從四樓直接落到了一樓,幸虧是沒人,否則非出事不可,我都快畢業了,神吶,就別這麼折騰我了!&rdo;一個的高年級的博士師姐說道。
&ldo;是啊,東樓是老樓了,學校也不給換電梯,老是停運檢修,我這麼胖,爬不上去啊!&rdo;素有實驗室第一胖的師兄接過去了話茬。
&ldo;唉,平時呆久了不在意,這真要搬走,還真捨不得,你們看,從窗外望去,遠去的群山一覽無餘,無論春夏還是秋冬,這屋裡總是灑滿陽光,多溫馨。&rdo;另一個師姐站在落地窗前,在回味最後的風景。
&ldo;廢話,這個實驗室可是全學校最好的,建在主樓頂樓,又是三面圓弧落地窗,環顧四周,一絲遮擋物都沒有,能不好嘛,其他院系的實驗室哪能和我們比,這可是老闆特地找學校要來的!&rdo;賀登科接話了。
其實大家都知道為何要搬去東樓,這裡的條件早就引起了其他實驗室的羨慕嫉妒恨,當年郝校長在位時,別人是敢怒不敢言,現在樹倒獼猴散,學校借清理樓堂館所之際,說實驗室面積超標準了,必須騰退,這才有了今天這遭。雖然大家都心知肚明,但依舊心照不宣,只不過是就著剛才的話,來表達不滿而已。
&ldo;是啊,說到看風景,我來北原前就聽說北原的邙山風景最好,要不哪天我們實驗室組團一起去爬個山唄。&rdo;一個新來的小師妹說道,顯然她對謝伯謙的事情毫不知情。
&ldo;我們都去過了啊,不對,上次就歐穆哲沒去,要不然你邀請他去吧。&rdo;賀登科連忙告訴這個小師妹。
&ldo;歐穆哲去了啊,我明明看到他了。&rdo;周圓圓聽賀登科這麼一說,立馬反駁。
&ldo;都別說了,趕緊收拾東西!&rdo;酈光武呵斥道,他已經看到於可清憂鬱的眼神和即將滑落的淚水。
大家也馬上意識到失言了,一時沒有人再說話。酈光武連忙過去問於可清需不需要幫忙,藉此安慰她一下。然而,於可清只是默默地走出了實驗室,走到了長廊的盡頭,蹲坐在那,任由淚水肆虐。
痛哭過後,於可清逐漸冷靜下來。周圓圓剛說實驗室爬邙山的那天她見過歐穆哲,那為什麼我們都沒有見過他,不是說那天他沒去嗎?林念群說過的那句話:&ldo;你有沒有想過也許謝伯謙的意外身亡不一定是意外呢?&rdo;浮現在了於可清的腦海里,她覺得有必要問問周圓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ldo;圓圓,你說我們爬邙山那天,你見到過歐穆哲,是真的嗎?我怎麼記得那天歐穆哲並沒來啊?&rdo;晚上,於可清來到周圓圓的宿舍詢問她。
&ldo;是這樣的,一大早在山下集合的時候,他確實沒來,但是你記得不,你們和老闆娘在涼亭裡玩遊戲的時候,我因為肚子不舒服,就去了洗手間,在去洗手間的路上,我看到有個人上山了,那身形體態、穿著打扮分明就是歐穆哲嘛!&rdo;周圓圓回答。
&ldo;那我們怎麼都沒看到他?&rdo;於可清很是疑惑。
&ldo;歐穆哲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性格怪異得很,喜歡獨來獨往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再說了,上山的路有好幾條呢,那天我站在那看他走的方向,應該是另一條路吧,山上植被那麼茂盛,他走的那邊和我們上山的方向正好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