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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金茹虛電著賀陽的腦袋,&ldo;當時韓丁跟我說,你勾引他,我信了你,我怎麼就信了呢?你一個穿著破舊校服的窮學生,在一群烏壓壓的學生裡,如果不主動,他怎麼才會去注意到你。還有豆豆,你要不是存心,他一個天天就知道學習生意的人,怎麼會那麼關注你,替你說話,替你佐證,還替你偷合同。
對,你是抱錯了受苦了,那時候跟人學的下三濫我不能苛責你,可如今呢,你都已經是朱家的少爺了,我們也心疼你,儘量補償你,你說韓丁不好,你爸爸連你二姨的生意都抹了,你還不夠嗎?你怎麼又把對韓丁的那套對豆豆,賀陽,你告訴我,你到底存的什麼心啊,要我們怎麼做,才能覺得對的起你啊。&rdo;
第63章
韓金茹說得怒目切齒,彷彿賀陽不是她的兒子,而是她的仇人。
不過賀陽想也差不多,他不就是打破了朱家平靜的仇人嗎?原本他們生活的多麼榮光,有著南城首富的名頭,有一個為他們爭得了所有光榮的二兒子,在南城,再也沒有誰比韓金茹更風光了。
可他的出現,將這一切都打破了。
他在憤怒,在難受,他們何嘗也不在呢?否則那些來來回回變化的態度,又是為了什麼!他真是沒想清楚,因為那一點點好,而忘記了曾經受到的冷遇,所以遲遲沒有行動,卻讓自己落得這樣一個境遇。
他想起了過去,因為家境不好,他就算被欺負了也不敢使勁兒報復,因為他的母親會害怕賠償而懲罰他,而現在,即便換了父母,不也一樣嗎?同樣是犯了錯,他的母親依舊不會為他分辨,她會的,只是來更加苛責的指控他。
下三濫?安得什麼心?
賀陽聽著心裡那些多日的矛盾,猶豫,糾結就完全不見了。他彷彿整個人卸下了千斤重擔,一下子輕鬆起來,甚至嘴角都嘲諷的微微上勾,他目帶寒星地問韓金茹,&ldo;這就是你真實的想法?&rdo;
如果韓金茹真的曾經試圖去了解自己的這個兒子,真的去看看他曾經的過往,知道他那些從點滴小事中暴露出的狼性,她就不會隨意說出那個字。可是顯然,她始終是沒有的,即便抱錯已經發生了半年多,她所知的,只是這個兒子過去生活的很苦。
苦是什麼,她最是知道,苦既能讓人奮進,猶如她和朱成功,也能夠讓人放棄底線‐‐她把賀陽歸入了這一類。
所以,她並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妥,她只當這是一次訓斥,這是一次管束,這是一次警告,這是一次行駛母親的權利,她輕而易舉地對著賀陽說,&ldo;是。&rdo;
朱成功接到電話,匆匆趕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一個明明坐了四五個人,卻靜寂得落針可聞的辦公室。韓金茹和韓金鳳坐在一邊,而辦公室的斜對角,離著他們最遠處,坐著賀陽和他的班主任‐‐他曾經在開學的時候來拜訪過,是個很不錯的老師。
只是這一次,他一進來,兩邊的人都站了起來,表情卻是完全不一樣。韓金茹眼中含淚,臉帶怒色,急切地想同他說什麼。而賀陽臉上帶傷卻面色平靜,只是淡淡看著他,這個目光,他不是沒有見過,在那次小房子裡怒斥他時,還有那次在會所,賀陽罵他虛偽醜陋的時候,都是這種目光。不,或許可以說,那時候,賀陽起碼還帶著憤怒,還有感情,可如今,他只是淡淡的一瞥,就收回了自己的目光,就好像看他如陌生人一般。
那樣的感覺,讓朱成功不知道怎麼的,心裡就突地一下,他張口就想跟賀陽說話,卻被一臉防備的張敏給攔住了。
這個年輕的女教師,縱然臉上是一片嚴肅,嘴巴里卻絲毫不讓,她衝著韓金茹說,&ldo;韓夫人,我是賀陽的班主任,剛剛的事情我全程在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