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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才能讓小青吃飯?”
養蛇都是喂老鼠的,謝綾嫌棄老鼠髒,鎮定自若地騙他:“蛇都是吸取日月之精華長大的,這條大概……精華不太夠。”她把扶蘇的手臂從自己脖子上卸下來,拍了拍衣袖,“要不,換一條養吧。”
“不行!人家很專一噠!”扶蘇氣憤地不理睬他乾孃。
謝綾覺得她的某個方面似乎被自己的乾兒子鄙視了一下,目光閃過一絲異樣。她臉上有些掛不住,下意識挺直了腰,正色道:“別玩了,乾孃找你有正事。”
扶蘇拍拍小手,也站起來,個子剛剛夠到她的腰,用力仰頭看她:“咦?”
謝綾自袖中取出一塊玉佩,遞給他:“你看得出來麼,這是什麼玉?”
這孩子自小是個財迷,愛寶石玉器,跟著她師父學了幾年,在認石頭方面算得上半個神童。謝綾對此的解釋是:扶蘇因為腦袋笨得像塊石頭,所以天生跟石頭比較親近。上天是公平的。
扶蘇踮起腳趴到視窗,雙手捧著玉,照著光,細細地瞧玉的紋路和透光度,又湊近了耳朵,勾起手指用指節在玉佩上輕輕敲了兩下。
他神神秘秘地把玉佩塞進腰兜裡,屁顛顛地撲上自己的床榻,從枕頭下面掏出一本沉黃的簿冊,含著手指一頁頁地翻。
謝綾慢騰騰跟在他身後坐在床沿:“如何了?”
“找到了!”扶蘇兩眼一亮,把冊子上的一頁指給她看,“乾孃,你看是不是這個?”
謝綾比著玉佩上的紋路與那簿冊上畫的圖,果然一模一樣。這簿冊是天下名玉的圖鑑,這一頁上寫著這玉的大致來歷。約莫是先帝御極那年,北疆採出一小塊田黃玉礦,天然龍形,被地方上的官員奉若神玉,獻給了先帝。正值開國大喜,先帝大賞了那位獻玉的官員,招募天下最好的玉匠,將玉礦中最精純的部分雕成了一對玉佩,分別賜給了他的一雙兒女。
先帝只有一個女兒,自然便是平遙公主,而另一塊則給了他的繼承人。
她想起在某人身上見過的那一塊,越想越覺得蹊蹺。這天下若有誰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仿皇家的名玉雕成贗品掛在自己身上,那不是形同找死?
若那是真品……謝綾被自己的念頭嚇得不輕,猛地把冊子一合,喊道:“蘭心!”
蘭心推門而入:“小姐有何吩咐?”
謝綾面色凝重:“去探一探,近日朝堂上可有大事發生?”
“是。”蘭心應下來,抬頭時一臉不解,“小姐,出什麼事了?溫丞相要的貨明晚便到了,奴婢早上去問管碼頭的呂大人要令牌,聽他說近來陛下龍體欠康,纏綿病榻,早朝已經連歇了七日了。各位大臣樂得悠閒,能有什麼大事?”
龍體欠康,纏綿病榻……七日,連日子都是正正好好的。
被蘭心這麼一說,許多線索都串在了一起。謝綾覺得自己的猜測愈發荒誕,既像真的,又絲毫沒有真實感——怎麼可能!如果真是她想的那樣,她豈不是……綁了個皇帝回家?!
這訊息……有點令人震驚啊。
謝綾仍抱著絲渺茫的希望:“上回讓你買的玉璣子,大太監那頭究竟是怎麼說的?”
“這事呀……說來也奇怪。從前咱們也沒少和宮裡打過交道,這些敢運私貨的太監都是人精,知道這種事見不得光,都是談妥了價,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他們只管拿錢,也不管買的人是誰,以免知道得多了,互相都麻煩。”
蘭心話鋒一轉:“可這回不知怎的,那太監死咬著不肯賣。奴婢看他口風咬得死,估摸著這東西不是凡物,不能亂動,便想向小姐您稟報。哪知突然有一天,那太監親自找上門來,又說可以賣了,只是要問咱們的來歷,證明身家清白,才能買。以前也沒這個道理啊?”
謝綾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