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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晴呼吸著他的氣息,身邊蔓延而來的都是屬於他的味道。
那股雪松,一點一滴的冷厲下來。
席錚要她別光用嘴巴謝他。
既然去席氏跟他是不可能的事,那麼應該就是想同之前一樣,將留她在玉菀城。
而且在進日華時鄒晴自己就答應了:他對她,是可以隨叫隨到的。
鄒晴微俯下的身子有點抖,她抬手抵在他的臂彎處,最後還是做了妥協。
她糯著嗓音問:「時間沒有規定吧?」
席錚聽著她的反問,鬆手把她從沙發上抱了下來,又抬手將她微敞著的米色羊絨外套攏了攏,把她散在臉側的頭髮別到耳後。
這些動作看似寵溺,卻無形地在給鄒晴施加壓力。
他從高處壓下的烏眸,卻帶著一抹冰冷的光。
時刻提醒她,她沒有資格做選擇。
「要留時間,同席廉約會?」
他咬字很輕,但每個字都自帶重量地鑽進鄒晴的心間處。
攻擊性強且明顯。
鄒晴沒裝,很是坦白,「今晚我答應他,去試訂婚儀式上的禮服。」
「真的決定好,要做他未婚妻?」
席錚的手又落到她粉嫩小巧的耳垂上。
那裡有一個細細小小的耳洞,他的指腹微微壓了上去,接著施重捏住。
席錚每一句的反問都像極了沉重的枷鎖,銬在鄒晴的身上,讓她揮之不去。
不論她做出什麼樣的答案,最終只有一個結果。
他涼薄地在深淵裡看她也要她,她也只能在深淵裡掙扎。
鄒晴抬手回握住他的手,忍著痛感,「別這樣好不好?」
「你說好不好?」席錚咬牙,逼她。
到如今,她還想著要嫁入席家,留在席廉身邊。
她對自己的喜歡,就那麼可以隨便說說而過?
鄒晴自知不是他的對手。
可再看兩人之間的關係,她根本沒有權利去理清好與不好。
她只是一個傀儡,受用於他的傀儡,也受用於捏住她命門的鄒家。
「我覺得這樣好。」鄒晴用力地閉了閉眸,開始口不對心,「你不是也有未婚妻嗎?不是也要舉行訂婚儀式了嗎?」
就算她知道姚曉敏是再也不可能成為他未婚妻的人,但她還是想這麼說。
還有,還有一個唐瑩。
昨晚她被關在廁所裡時,他不是和唐瑩一起吃飯約會嗎?
為什麼到頭來,他要約束自己對他從一而終。
想到唐瑩,鄒晴就忽而一肚子火。
她倔著眸底的光,說:「唐瑩呢?席錚哥哥在阻止我同席廉在一起時,那你自己呢?我們各自都有目標,不好嗎?」
難道不是嗎?
他那麼偏袒唐瑩,同她一起約會吃飯。
晚上還熬夜給她親自修圖。
鄒晴觀察過他修圖的技巧同習慣,他都是先修唐瑩的五官,而且很快。
要是沒將人深刻地烙印在腦海里,怎麼能輕而易舉以修改的方式,放大對方的所有優點。
他敢說,他只是單純在幫她修圖而已,沒帶對唐瑩的私心?
半晌後,席錚沉聲溢位:「很好。」
接著,席錚鬆開了她。
轉身推開玻璃門,走向自己停在庭院內的賓利歐陸,沒再看過她一眼。
鄒晴望著他冷若冰霜的背影,心如刀絞。
席錚承認了,他承認了自己的目標是唐瑩。
而她,只是一個他想要就不能拒絕的傀儡工具。
眼眸發燙那刻,廚房裡的李姨卻提著一紅色保溫壺從廚房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