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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著臉問她是在哪拿的,此女的眼淚刷的一下就掉下來了。
只見她楚楚可憐,用塗得色彩斑斕的手指捂著嘴,對著白知秋哽咽道:“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冷,所以才借了霖霖的衣服穿,我還以為借朋友的衣服和首飾用沒什麼的。”
朋她個大頭鬼哦。
想叫她把衣服脫下來吧,顯得我太小氣。白知秋又用看好戲的目光盯著我,意思顯然是:自己惹的麻煩自己收拾。
沒辦法,只得暫時忍住怒氣對袁靜雅說道:“你穿過的衣服我也不想要了,扔了吧。以後拿我的東西必須經過我同意,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她雖然口頭上答應,但接下來的日子我的首飾衣服不斷失蹤。每次問她,她都一臉淚汪汪地辯解:“不是我拿的。”
實在窩火,把事告訴白知秋,白知秋從書本中抬起頭:“我把她扔出去?”
“啊,太狠了吧。”我皺皺眉。
聞言白知秋收回了視線:“那就別拿微不足道的人來煩我。”
聽聽這話,說得跟他日理萬機似的。其實自從進了亦詞公館白知秋就像放了假一樣逍遙,白天呆在劍道場研究失傳的燕回刀,閒時看看書彈彈鋼琴,晚上專注於研究“人體科學”。當然,我是他唯一的研究物件,這讓我每天一入夜就心驚膽顫,因為他太“可怕”了。各種姿勢,各種體位,有時還會藉助一些工具。和他在一起的頭兩個小時猶如在天堂,中間兩個小時猶如在烈日下炙烤,最後兩小時便成酷刑般的折磨,直叫人想逃。每次都把我折磨得筋疲力盡,連手指頭都動不了才肯罷休。
時間一長,我不免出現了一些腰痠背痛,睡眠不足的腎虛症狀。只盼趕緊從死域中出去,好讓白知秋多發展點其他興趣,讓我緩一緩。
但白知秋好像並不急著出去,問他死域的出口在哪裡,他只說時間到了出口自然會出現。問的次數多了,我腦海中漸漸冒出了一種想法,這傢伙是不是根本不想從死域出去?
一晃個把月過去,這天早上我邁著沉重的步子走出臥室,正好撞見袁靜雅坐在沙發上疊衣服,疊的居然是白知秋的子彈內褲。
當即有些不爽,走過去陰著臉問:“誰讓你進我們的房間?誰讓你動我哥的內褲?”
她笑道:“霖霖啊,我把你的衣服也洗了,已經掛到衣櫃裡了。”
沒好氣地奪過那條內褲扔進旁邊的垃圾筒,對她說道:“不要肖想你不能碰的人。我要是你,勾引老李可能更明智一些。敢打白知秋的主意,我讓你出了死域也難逃一死。”
她愣了愣,低頭抽泣起來:“我,只是單純的喜歡白先生,不求別的……”
“一二線明星多的是,就算白知秋要找門面也輪不到你,明白嗎?”有些話說起來雖然殘忍,但趁早打消她的幻想最好,省得我生悶氣。
“我明白了白小姐。”袁靜雅起身,淚汪汪地離開了。
出門一看,黃姐正領著歡歡在花園裡玩木刀。
“美食家,什麼時候吃早飯?”我走到她身邊問。
“下午兩點了,還吃早飯。”黃姐笑笑,“廚房裡給你留了肉餅。”
從身後拿出肉餅咬了一口:“嗯,真香。”
“你都拿到了還問我?對了,白妹妹,老李家的那位兇不兇啊?”
我一愣:“你,他?”
黃姐低頭,羞澀地撩了一下耳邊的頭髮:“你看出來了?這不,呆在宅子裡挺無聊的嘛,我們就……”
無語望天,人類真是一個生機勃勃的物種,就算在死域這種地方也能迸發出光芒四射的JQ火光。不過我對這種事不感興趣,也就沒打聽細節。咬了一口餅:“李嬸在洛杉磯照顧公婆和女兒,很賢惠。”
黃姐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