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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95年的二月,季節已經由冬季過渡到了春季,但外高加索的天氣還是非常寒冷。
正在道路上行軍的紅頭們都穿著羊毛衣褲,有一些人還裹著羊毛毯子。一些紅頭手上還拿著肉乾,就著乳酪和外高加索寒冷的空氣充飢,除了易卜拉欣外沒人喝酒。因為是長途行軍,紅頭們的裝備大都放在後方輜重部隊的馬車上,唯有貝格們的衛隊和斥候們會在行軍全程穿戴裝備。
“陛下,過了這條河就是卡赫季的領地了,過了河後就是幾個村莊和加巴拉(q?b?l?)及舍基兩座城。”哈亞沙爾拿著從幕僚那接過來的地圖,向易卜拉欣比劃道。
經過不到三天的行軍,易卜拉欣集結的一萬一千大軍已經行進到了原希爾萬沙赫國和卡赫季王國的界河——蓋奧克恰伊河,而卡赫季國王亞歷山大一世似乎還不知道教團將會來拜訪他的領地。
而河上架著一個橋樑,看上去是用石頭砌的,因為缺乏維護看上去像一座危橋,而橋的另一頭不遠處就直通一座村子,從地圖上的標註看,這座村莊應當是瀕臨荒廢的。
“先派斥候過去看看。”雖然地圖上的資訊很清楚,但畢竟還是15世紀,資訊傳遞的延遲高的很,還是現場派幾個斥候看看靠譜。
“是,陛下。”哈亞沙爾得了令,立馬點了幾個持弓者:“你,你,還有你,你們三個先過橋去。”
得了命令,被隨機挑選的三個騎兵打馬過橋,因為沒人維護,橋面和道路一樣,走起來不是很平穩,但馬背上的顛簸遊牧民早就習慣了。
從村口進去,村裡的房屋,不論是土豪的別墅還是農奴的窩棚,看上去都荒廢了很久了,村子裡的水井都已經被填。村裡分佈並不齊整的農地也長了草,可以放牧了,而荒廢的窩棚自然也不會有活著的牲畜給易卜拉欣徵用。
只有村莊中心的教堂依然頑強地屹立,成了這個村子最完好的建築。但斥候們眼前的這個教堂建的又矮又小,頂上的十字架也是木頭制的,看上去十分寒酸,
而在村莊的泥路上,斥候們沒看見幾個活人,只能看見幾條野狗在分食著一具腐爛的屍體,參加這場盛宴的還有密密麻麻的蛆。
而在廢墟附近,也可以看見一些已經乾涸的血跡。
稍微在村子裡轉了幾圈,發現確實沒人,三人便打算回去了。斥候啐了一口:“什麼鬼地方,連乞丐都沒有,除了野狗還是野狗。”
“哎。”另一個斥候算是大失所望,他參戰最大的動機就是獲取戰利品,要是作戰地區窮的鳥不拉屎,那自己豈不是虧死了。
“渡河。”易卜拉欣聽完了返回的斥候的彙報,然後扭頭往後方掃視了一下跟在自己身後一望無際的隊伍,然後將手臂舉起,向前壓,下達了前進的命令。
石橋雖然年久失修,但也承受住了一萬人馬的壓力,易卜拉欣無驚無險地過了河。
在蓋奧克恰伊河和達米拉馬蘭之間共有六個聚落,這些聚落也不都像第一個村莊一樣,但沒荒廢的村子情況也沒好哪去,因為戰爭,農民們幾乎都沒有存糧,正是青黃不接,連吊著口氣都艱難。
看到這裡,易卜拉欣善心大發,他決定讓這些可憐的喬治亞農民擺脫在飢餓中慢慢等死的痛苦。
正好,加巴拉城是一座從古典時代屹立至今的城市,在古典時代是高加索阿爾巴尼亞的重鎮,城牆看上去很壯觀。雖然現在城市不如當初那麼繁華,但城牆的高度和厚度並不會隨著城內人口的多寡而自行發生變化。
就這樣,連帶著在路上抓的流民和乞丐,軍隊後面多出了手臂被綁縛串聯在一起的數千人——這些奴隸面黃肌瘦,衣衫襤褸,在外高加索只有幾度的冷風中顫抖著。但沒人會關心他們的死活,對於易卜拉欣來說,軍隊補給緊張,這些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