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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想不通,對她下手的理由。
上流圈,沒幾個認識她的,而認識她的,比如鄭野、易名,那群公子哥,衝陳崇州的面子,也不敢得罪。
“莫非是萬小姐的授意?”
萬宥良的主場,萬喜喜搞一個沒背景的女人,簡直易如反掌。那些富商同僚,幫她辦事,藉此討好萬家,也說得通。
“我聽常經理說,萬小姐懷孕了,陳董和萬董,絕對不許您再悔婚。”
“沒懷。”陳淵盯著車窗倒映的浮光掠影,“我沒碰她。”
安橋大驚失色,“那萬小姐”
這一局謀算,何止驚險,純粹瘋了。
用假孕,身份輿論,名聲,威逼陳淵認賬,讓步。
豪門子弟多風流,信萬喜喜的,比信他的多。情場是非,女人大多無辜,男人大多有罪。
再者,一旦澄清,是給陳家戴綠帽,公然打萬家臉面,對華研科技的口碑更是一記重創。作為省裡頂級的老牌國企,萬宥良相當於半個廳級幹部,比陳政那位三堂弟陳翎,局級的地位還顯赫,陳淵的羽翼再厚,再硬,也遠不夠較量萬宥良。
姜終究是老的辣,甚至,華研沒出手,陳政先廢了他,向萬家賠罪。
最惡劣的結局,晟和董事局問責,陳崇州取而代之。
日後就算何佩瑜完蛋了,長子已經先垮臺,無論如何,陳政會原諒陳崇州,禍不及他。
江蓉這房,徹底坍塌。
沈楨又開始吐,吐得差不多了,舔著乾裂的唇瓣,含含糊糊叫,“陳教授。”
陳淵面容緊繃,抱住她,沒回應。
安橋從後視鏡看他,“陳總,送到二公子的醫院嗎?”
這狀況,自然正牌男友解決最恰當。
擱他這,不合適。
不過陳淵無此意,他吩咐,“去寶灣1號。”
安橋默不作聲調頭,駛向東城。
十點半,車在1號院熄了火。
陳淵橫抱起沈楨,一腳踹開浴室門,“你去煮薑湯。”
安橋錯愕,“您”
一個不清醒,一個周身瀰漫著強悍的情慾,天雷地火的陣仗。
陳淵單手鎖住門,把沈楨放在水池臺,她衣衫不整,如同一顆水靈嬌甜的蜜桃,誘人得要命。
他深深呼吸,這夜晚,點燃了一簇火。
燒出熱浪,燒成灰燼。
安橋緊張得坐立不安,在外面叩門,“陳總,您千萬要顧忌二公子。”
陳淵置若罔聞,褪下沈楨的裙子,毛衣,只保留了內衣,將她浸泡在冷水裡。
她有多熱,水有多涼,劇烈的掙扎中,水浪一波高過一波漾出浴缸,濺溼了陳淵的西褲。
他俯下身,摁住她,在她耳邊噓聲,“不鬧了,好嗎。”
沈楨嗚咽著,啜泣著,牢牢攥住他衣領,險些拖他下水,“陳教授。”
陳淵抬起她下頜,看著她,“我是誰。”
她眼睛迷離,“陳崇州。”
“沈楨,你看仔細。”陳淵挨近她,“我是他嗎?”
她崩潰大哭,躲閃他,躺進水底,“你是陳淵”
陳淵倚著陶瓷牆壁,一動不動,凝視頭頂的燈光。
好半晌,門從裡面拉開。
沈楨渾身是水,在他臂彎裡昏睡。
安橋鬆口氣,“陳總,你要留宿她嗎?”
她總感覺不妥,陳淵那麼理智成熟的男人,屢次在沈楨身上犯規,破戒。
早晚,會把自己栽進失控的陷阱裡。
陳淵看了她一眼,沒理會,“主臥。”
安橋不再多言,她開啟燈,垂著腦袋退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