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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雲挑眉,“少婦?倒是有不少客戶嗜好另類。”
秘書這時從包廂外進來,打量一圈,示意圓臺上的十二樂女,“你們出去。”
阿雲帶隊離開後,秘書遞出一份資料,小聲說,“齊商指控富誠集團副董事長肖徽和總經理靳桂非法挪用公款,被關押了。”
梁澤文恍然大悟,“原來陳二攤上這檔麻煩了。”
“二公子大機率全身而退,何鵬坤錄口供時預設轉移公款的客戶是肖徽。至於偽造公章,陳政未必敢追究,肖徽是二公子的黨羽,他照樣自斷一臂,他犧牲肖徽,也是震懾陳家適可而止,一旦逼急了他,他什麼都做得出。”秘書心有餘悸,“二公子心狠手辣,您及早撤出,否則終有一天成為他的墊腳石。”
“齊商是?”
秘書回答,“是喬小姐的丈夫。”
梁澤文感慨,“好一盤大棋。”
陳崇州不養無用的廢子。
齊商與喬函潤的婚姻摧殘著陳淵的心智,前者更是一擊制敵的棋子,禍水東引肖徽,扳倒靳桂,潑髒陳淵,再掣肘陳政罷手,兩房廝殺無論怎樣血雨腥風,陳政都沒膽量公然保長房。
他畏懼於陳崇州的陰毒,也畏懼他再有後招。
寧可當一個啞巴。
梁澤文覺得,陳二是天生的賭徒。
他手中是變數最大的籌碼牌。
但何時出牌,如何出牌,他駕馭時機很精。
陳三爺在警界有綽號,陳諸葛。
誰是罪犯,誰是負責接頭的臥底,不需要中間人,他稍稍一打眼,判定八九不離十。
從未失手。
那陳二,就是金融界的諸葛。
十年磨一劍,出鞘穩準狠。
這樣擅長蛇打七寸的高手,梁澤文平生所聞,唯此一個。
他折返包廂,態度客氣,“喬小姐,估計大公子今晚不會再露面,我捎您一程?”
喬函潤擦乾淨眼淚,“不必,他會派人接我的。”
梁澤文半信半疑,“您確定嗎?”
她笑了笑,“當然。”
與此同時,陳淵佇立在梯廂裡,雙手摁住牆,那樣慌亂無力。
電梯門敞開,他跌跌撞撞走出,前排的女人對準門壁抹口紅,並沒留意身後,擦肩而過之際,他撞得她胳膊一歪,口紅沿著面頰滑到腮幫。
“抱歉——”他心神渙散,衣領也解得鬆鬆垮垮,一絲酒氣,一絲頹廢。
整個人像迷了路。
這會兒,大堂正是紙醉金迷,女人蹭掉印記,“他催命嗎!躲債主呢?”
同伴踮腳,視線跟隨陳淵,“華西皇宮的客人還有這種貨色啊?”
“什麼貨色?”女人也循著望去。
“英俊唄!你挨他近,沒瞧清啊?我也閱男無數了,這檔次我沒撈著過。”同伴惋惜,“他是十二樂女的客戶吧?我聽說有大老闆夾塞了一個主奏,要釣大魚上鉤,目標是金字塔尖的貴胄。身份特神秘,瞞得不漏風聲。”
女人詫異,“你從哪聽的風聲?”
同伴挺饞陳淵,不捨得收回視線,“樂團彈琵琶的阿葉,是我合租室友。”
“沙場點兵那組最紅火的男公關,藝名好像阿睿?”女人回味,“他長得和娛樂圈鮮肉有一拼,帥得發光。”
同伴不屑,“帥氣和英俊相比根本一文不值。擔得起英俊的男人,那可是百萬裡挑一,帥在皮,俊在骨,俊是氣韻和雄性的魅力。”
女人撇嘴,“那男人這麼出眾?”
“真正的極品吶,渾身的性味兒。”
陳淵從會所出來,楊姬立馬下車攙扶他,“您喝了多少酒?”
他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