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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中午,陳崇州在富誠召開會議,薛巖接到一通電話,他走出會議室,片刻返回,向主位彙報,“夫人生產了。”
男人一怔,“預產期不是三月初麼。”
“羊水破裂,出血量大,不剖不行了。”
何佩瑜這把年紀,早產幾乎要命,栓塞的機率很大。
畢竟學醫,這方面不擅長,也略懂皮毛。
陳崇州起身,匆匆離去。
薛巖環顧一圈會議桌,“陳董處理緊急事務,散會。”
去電梯間的途中,他撞上聞訊而來的陳淵。
薛巖鞠躬,“大公子。”
陳淵西裝革履,氣質極為溫雅,“薛助,何姨康健嗎。”
“有勞大公子惦記,夫人無恙。”
他笑意耐人尋味,“接下來,千萬照顧好何姨。”
薛巖察覺到不對勁,然而陳淵沒有解釋,他身後的楊姬推開會議室門,場內的股東高層正要撤離,她敲了敲桌面,“大公子有重要情況。”
他們相繼停下。
陳淵慢條斯理坐在鄭智河對面,他梭巡周圍,噙著一絲笑,“陳董母親早產,危在旦夕,諸位多體諒。”
“生產?二夫人不是才懷孕七個月嗎?”
“你不知情。”戴眼鏡的董事竊竊私語,“我夫人講,孩子不是老董事長的種,是家庭醫生的。”
鄭智河考慮陳政的清譽,出言呵斥,“胡謅!二夫人縱然天大的膽子,敢背叛陳家?”
“有何不敢?”陳淵的黨羽靳桂趁機發聲,“陳家有名正言順的夫人,外室心生怨念,珠胎暗結,很尋常嘛。二夫人並非善類,咱們接觸的大人物,都養著紅顏知己,有手段留在男人身邊三十餘年,不招厭棄,如此強悍的心機,她膽子小不了。”
靳桂嗤笑,“外室的兒子繼任本就荒唐,難道鄭副董要堵我們的嘴嗎?”
戴眼鏡的董事感慨,“董事長大選那天,靳總投反對票,看來靳總一萬個不服氣啊。”
他們哈哈大笑。
財務部經理瞟了一眼陳淵,“那是肖副董的席位,雖然他在晟和無暇分身,但大公子坐他的位置不合適。”
他挑眉,“連陳董在富誠的日子也到頭了,何況他的黨羽呢。”
對方不解,“您這是何意。”
陳淵揮手示意,楊姬擺出兩份檔案,“請各位董事過目。”
右一座位的鄭智河翻開,對比過後,發現兩份一模一樣,唯獨在經辦人一欄,填寫了不同的名字,一封是陳淵,一封是陳崇州。
批示日期在陳政的任職期,加蓋董事長印章。
顯然,衝突了。
有一封存在偽造的問題。
鄭智河望向陳淵,沒出聲,遞給下一位,戴眼鏡的董事接過,也十分震驚,“真假美猴王嗎?”
逐一傳閱後,靳桂拍桌,“簡直放肆!是誰偷偷仿刻集團的假公章?”
陳淵端起茶杯,吹開浮蕩的茶葉,“靳總認為誰有本事拿到董事長的印章?”
靳桂收到提示,起立大吼,“二公子竟然偷樑換柱,妄圖置大公子於死地!”
一旁的鄭智河閉上眼。
遺憾,惋惜。
聰明絕頂的陳二,委實棋錯一招。
鄭智河向來歸順長房麾下,老一輩思想傳統,認嫡系,不認外室。
也瞧不起外室。
不過陳崇州的城府和手腕,鄭智河確實很欣賞。
陰邪的程度,要凌駕於陳淵。
在名利場,不失為一種武器。
這一局,他太急於求成。
最終著了陳大的道,滿盤皆輸。
陳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