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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淵疏通,我也有人脈反制。我不允許她贏官司,就贏不了。”陳崇州胸有成竹笑,“另外,你認為他會娶一個有兒女和丈夫,後患無窮的女人嗎。”
薛巖不以為意,“沈小姐同樣離過婚,他似乎不介意女人的前塵往事。”
“周海喬與他無冤無仇,可齊商企圖報復陳家,他自然忌諱。陳淵曾經年少輕狂,尚且沒有與陳政撕破臉,人近中年,權衡利弊居多,還會為喬函潤不顧一切嗎?他目前內憂外患,太過累贅的女人,他雖有情,但無義。”
薛巖恍然,“陳淵有情,是給她希望,無義,是粉碎她的希望,反目為仇指日可待。”
陳崇州笑容詭譎莫測,“我坐莊,她下注,她賠,陳淵賠,莊家總不虧。”
傍晚。
張理在老宅的南院書房鬼鬼祟祟翻抽屜。
陳政重置了保險櫃的密碼,從0825顛倒成2580,依然是何佩瑜的生日。
窸窸窣窣的動靜吸引了保姆,她走進房門,張理面色驟變,已無處迴避。
“老張?”保姆莫名其妙,“你為什麼不開燈啊。”
“我檢查保險櫃。”他佯裝氣憤,“胡姐,先生交代過,不準擅自出入他的書房,你不打算要陳家的飯碗了?”
保姆被唬住,“老張,我下次注意,你千萬別告訴先生!”
“你在陳家一直盡心盡力,我肯定體諒你。”張理越過她頭頂,窺伺門外,“你不要聲張,我只當沒這回事。”
保姆立馬出去,張理整個人像闖了一趟鬼門關,癱在椅子上平復良久,躡手躡腳跨出書房。
這會兒,走廊熄了燈,只一盞搖曳的燈籠,蠟燭也燒盡,四下漆黑。
他警惕梭巡周圍,確定無人,正準備去西院,一個男人悄無聲息隱匿在他後面,叫住他,“張叔。”
張理一激靈,驚惶轉過身,辨清來人,他長吁氣,“是大公子啊。”
陳淵邁步,露出整副輪廓,“張叔擔憂什麼?”
“我擔心是二公子堵截我。”他攥著一枚一模一樣的印章,手心全是汗。
陳淵掏出煙盒,敬他一根,“擔憂老二撞破,這盤局前功盡棄嗎。”
張理鄭重其事,“二公子繼承了老董事長的心狠手辣,絕不能得罪。”
男人哂笑,“張叔一清二楚現在的局勢,富誠,晟和,包括何家的華爾集團,多方勢力在我的掌控輻射下,老二不足為懼。”
張理遞出印章,又猶豫縮回。
陳淵揚眉梢,“張叔不信任我?”
“真假印章同期浮出水面,東窗事發後二公子知道我是雙面間諜,老董事長不原諒,新董事長又記恨,我沒有好日子過。”張理目露寒光,“要是大公子也過河拆橋,我只好魚死網破。”
“我如何算計陳家,算計父親和手足,張叔是見證人。”陳淵筆直佇立,“不光彩的內幕,我寧可用源源不斷的代價掩蓋它,也不敢曝光它。”
張理沒吭聲。
交出印章之際,他接到一通電話,一瞟來顯,神情剎那凝固,“是孟照!”
這段時間他很不踏實,事情太順遂,順遂得不費吹灰之力。
陳淵在商場上的道行比陳二技高一籌,畢竟他二十歲下海,迄今摸爬滾打十六年,當初,他在英國頂級的投行公司深造,哪怕是新秀輩出金融界,他也堪稱當之無愧的領軍人物。
陳二從藝又從醫,什麼行業都涉獵,可真正搞生意,區區兩三年的光景。
敗給陳淵情理之中。
可張理清楚陳二的實力,即便他敗了,陳淵也得扒層皮贏。
贏得太簡單,往往有詐。
“張先生。”孟照耐人尋味的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