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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幫的高手們,大概也和你一樣高明吧?”
“在下不是與閣下鬥嘴而來,晚上見。”
“二更正,準到。”
“楊大哥,請讓小弟交代他幾句。”玉琦含笑發話。
“兄弟請說。”
“二更天未免早了些,按江湖慣例,該是三更以後之事,以免驚世駭俗。”玉琦向大漢說。
“金鏞城荒涼如鬼域,咱們行事一向不計較世俗之見。”大漢冷笑著答。
玉琦不理他,仍往下說:“三更末,金鏞城見。”
神劍書生也說:“是啊!你們行事不計較世俗,咱們可得計較。滾!三更後見。”
他轉身入房,將一名暈倒了的大漢丟擲房外,閉上了房門。
大漢們背了兩個半死同伴,狠狠地瞪了玉琦一眼,方魚貫退去。
玉琦目送他們身影消失,方向隔房叫道:“大哥,三更末小弟在金鏞城會合。”
隔房的神劍楊高含糊地說道:“怎麼?咱們一同前往豈不好麼?”
“小弟有事待辦,不克同往,大哥見諒。”
凡是知道“白馬馱經”佛門典故的人,對河南府的白馬寺當不會陌生。這座千餘年前,中國佛寺的鼻祖,漢唐兩代,確是風雲際會,光輝燦爛。
從竺法蘭攝摩騰的墓殿右垣下,有一條小徑通向西側一座濃密的柏園。那兒,有許多年代久遠的斷碑殘碣。
二更初,初月已落下邙山的西峰背。柏園中,陰森森寒風凜冽,積雪一片白茫茫掛滿樹上和鋪滿大地,如果有人站在樹林內,將無所遁形。
一條銀灰色的淡影,以奇疾的輕功身法,由西首飛射而至,他是前來應約的玉琦。
在正西一座圓形的石碣下,一左一右站著兩個白色的人影,自頭至腳一色白,背上斜繫著長劍。由身材上看,兩人的個兒不大,不辨男女,因為他們倚碣半掩著身形。
玉琦一到,他耳目極為銳敏,老遠便看清了那兩個人影,便在他們身前另一座高大石碑下站住了。
“閣下果是信人,該走了。”左首那白影說話了。
聽口音,確是稚嫩,但卻壓住真嗓說話,顯然想掩飾本來面目。
“且慢!”玉琦壓低聲音說道:“在下有事待辦,不克奉陪。晝間傳箋之人,可是你麼?”
“就算是吧。”白影答。
“閣下傳錯人了。在下並無同伴,更無朋友,兩位定然有所誤會,在下特趕來說明。告辭!”他抱拳拱手,向後緩退,便待撤走。
“請稍等。”右首白影開了口,聲音更為稚嫩,定是女人。
玉琦依言止步道:“請問有何見教?”
“那姓譚的兄妹倆,不是你的朋友麼?”白影問。
“非也,萍水相逢,並未論交。”
“怪!那麼,你們聯手拼鬥毒無常,又是怎麼回事?”
玉琦恍然大悟,傳箋之人,定然是在龍門大道上,那兩個小姑娘之一所為了。他淡淡一笑道:“在下一時激憤,伸手架樑,其實與譚家兄妹素昧平生,僅此而已。”
白影略一頷首說:“目下他倆人已身陷危境,命在旦夕。你既然曾為他們仗義出手,也算是俠義神交。今他倆身陷險地,論道義,你不能不管吧?”
玉琦略一沉吟,為難地說道:“可是,在下與人另訂有約會,勢難分身。晝間姑娘與貴同伴亦曾仗義助拳,神技嚇退毒無常。如以姑娘及貴同伴的驚世神技來說,援救譚家兄妹,不過是舉手之勞,大可不用在下在旁礙手礙腳……”
“要是能如你所說,舉手之勞即可成事,還用找你同行麼?真是!”小姑娘似乎在埋怨他。
“在下不信,世間還有比姑娘身手更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