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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有對靈魂有益的魂珠,當然也會有對靈魂有害的物品,傳說有能吸人魂魄的東西存在,也不知是真是假。”阿考道。
“原來只是一些道聽途說。”左川秀道:“還是等蘭心醒來吧,那時就知道了。”
這一等就是兩天過去。
見蘭心久不醒,左川秀把她抱到床上,蓋好被單,自己坐在沙發上靜等,阿考則繼續啃吃糖果,客船上智慧僕人送來的套餐也照吃不悟,它似乎比原來肥了一些。
左川秀試著喂蘭心吃些東西,她只能被動地吞嚥少許流食,但這樣已經讓左川秀放心不少,證明蘭心並無大礙。
兩天後,左川秀正盤坐在沙發上按師父教的方法冥想,以增強魂力,突然之間似乎從另一個角度看到了自己,他一驚:“莫非我能夠靈魂出殼了?”
睜開眼,就見蘭心已經醒來,正側頭看他,這時那從另一個角度看到的情形也並未消失,只是比起他目光所及淡了一些,然後他就發現那角度正是蘭心眼睛的位置。
“我能看到蘭心所看到的一切?”左川秀一怔,“但似乎有些不同,那影像很淡,不如眼睛看到的真切。”
但這時他已經不及細想,站起身,衝到床前,喜道:“你醒了?”
蘭心定睛看著他,有些茫然,有些陌生,而後漸漸變得柔和起來,張口輕輕道:“大人。”卻有氣無力。
左川秀輕聲道:“不著急,你且休養,這裡很安全,沒有人再敢來傷害你。”
蘭心的目光漸漸恢復神采,她略抬頭欠身想坐起來,左川秀忙上前將她扶起,蘭心卻反手想抱住他,只是手臂無力,只是軟軟地搭在左川秀身上,蘭心嚶嚶地道:“大人,別不要我。”
左川秀身子一緊,心中有一種異樣的情緒在滋生,有些熟悉,有些陌生。
他柔聲道:“不會的,任何情況下我都不會放棄你。”
“如果我是幽倪呢?”蘭心的頭倚在他胸前,低聲道。
“幽倪?”左川秀一怔,隨即道:“你本來就是與幽倪的融合,這我早就知道,蘭心,我早就說過,只要你願意跟著我,無論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放棄你,就算你是以幽倪為主,也一樣!”
“為什麼,幽倪不是人族的死敵麼?”蘭心的身子似乎僵了僵。
“死敵?”左川秀一笑,他可不覺得,“不,幽倪也是種生命,對我來說,並沒有多少不同。”
他除了知道幽倪是種虛空異種生命,可以煉化成魂珠之外,什麼也不知道,藍元也沒有與他細說幽倪的事,左川秀並不知道幽倪的可怕,不知道有多少高手命喪幽倪之手,也不知有多少幽倪被傳奇高手所殺,與幽倪爭鬥了不知多少歲月,兩者早就成了無法解開的死敵,但對左川秀來說,他反而覺得幼小的幽倪被師父藍元煉化,很是可憐。
他大聲道:“不管你是什麼,我只認你是蘭心。”
好一會兒,沒有迴音。
左川秀輕輕撫著蘭心的長髮,以示安慰,這時他突然聽到輕輕的聲音,抬頭便見阿考正從圓几上往下跳到地上,見他望過來,阿考忙尖聲道:“我只是隻蟲子,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不知道,我去睡覺。”
它僅剩的四足蹦跳著逃也似地奔向健身房,從虛掩的古式房門縫隙擠進去,並將房門反手關緊。
左川秀略感到好笑,並不在意,畢竟人蟲有別。
但阿考這麼一攪,蘭心卻有些不好意思,她想抽回手臂,離開左川秀的胸懷,但左川秀卻突然熱血上湧,反手將她抱緊,道:“蘭心,我不管你原來是什麼,是智慧人還是幽倪,今後,你是我的女人,任何人也不能傷害你,任何人也休想將你從我身邊搶走。”
這些日子他飽受煎熬,從可能要失去蘭心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