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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piano的實力在那裡，大多數大佬都有意和她結交，然後請她指教。
可以很絕對的說，科學界piano的影響力就像一顆原子彈。
以piano為首，大多數大佬都是她的學生。
此話一出，演講廳炸了。
螢幕前有不少人聽到了piano的名字，也發出了疑惑。
因為sat學術網不是人人都可以進去的，關初也是在自己老師的幫助下，有幸進去看過一次。
所以sat學術官網和piano的名字提出來的時候，很多人都不太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
beb只在內部提出過，根本沒有向外說明。
「難道就因為piano死了，你就可以使用她提出的觀點嗎？」關初就站在那裡，唐績想要去阻止已經沒有辦法了。
「關初，說話要講證據。」人群裡，不知道是誰大喊了一句。
「證據？我不相信同樣和piano一個研究所出來的諶老師不知道這個觀點，畢竟這觀點最開始是由piano提出來的。」話筒裡的聲音基本傳到了所有人的耳朵裡。
諶小岑臉色閃過一絲不自然，然而關初並不打算停下來，「我知道我說的話，在場的人很多不相信，我覺得我也沒有必要在全網直播上還搭上自己的前途，piano是我的信仰，我只是不希望我的信仰被學術不正的人指染。」
「同學，這不是你胡鬧的地方。」孫教授站在演講臺上，表情十分嚴肅，「我根本不知道piano提出的什麼觀點，這是我和諶小岑老師合作提出的觀點專案，請你分清場合，piano已經是過去式了。」
「孫教授，什麼叫過去式？」有人不滿了。
「孫教授，我敬重你，但是你不可以說piano，就算她真的去世了，她在科學界的位置也不是別人可以撼動的。」
此時，演講廳已經亂了。
諶小岑走上了演講臺，拿過了孫教授的話筒。
「各位……」
話筒撕拉的聲音震動耳膜。
坐在角落裡的蘇衿，看了一眼宋珏，目光又落在了諶小岑的身上。
那雙眸子裡沒有什麼溫度。
「我知道大家有很多疑問，但這位學生憑空捏造事實，容我不能接受。我曾記得我當時進研究所的時候，被piano當場給拒絕了，她說：你不適合進研究所，而研究所也容納不住你，趁早點，趕緊走。
我相信很多學生和我一樣，曾把piano當作自己的信仰，然後努力的朝著研究所進軍，和她一起共事，然後得到她的認可。可是我所有的努力，在她的眼裡，卻成了一無所成的廢物。
你們看到的piano是站在頂峰的人，而我看的piano冷血又無情，這樣的人，說實話真的不適合成為你們的信仰。」
他說完，演講廳靜了靜，可是角落裡噗呲一笑，卻極為的重。
鏡頭掃了過去，只見男人慵懶的坐在椅子上，他的大手捏著旁邊的小手，那雙薄涼的桃花眼看向演講臺的諶小岑身上，「有沒有聽過一句話？『上山的人永遠不要嘲笑下山的神』你已經上山，卻連這句話的意思都不懂，我很難理解你是怎麼進入研究所的，還是說，piano看不上你，也是因為有原因的。」
宋珏的話，直戳要害。
——宋珏在說什麼？
——笑死我了，他以為他是科學界的人嗎？什麼都說。
——哥哥說的這句話太對了。上山的人永遠不要嘲笑下山的神！！！
此時演講廳的大門被人開啟，進來了幾位權威的老人。
在眾人的注視下，他們慢慢走進了鏡頭裡。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