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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燁拿著染髮劑,腳底生風,幹什麼都是火急火燎的。
「今天染什麼,金色?」
「啊,哦。」
「我是臨時趕回來的,馬上就得離開。」
「哦。」
「昨天的事在我回來之前不能和解。」
「哦。」
「還有,你今天得去醫院找顧欣慈,我和她約好了。」
這回江越不樂意了,白著一張小臉站在原地,自己一個去醫院,想想都覺得可怕。
「可以等你回來再一起去嗎?」
「不行。」江樺別開視線,嚴詞拒絕,他怕他再看下去會心軟,可最終還是沒能忍住,單膝下蹲,「福福,實在不想去我們就轉學吧。」
江越神色一轉,激動的抓住江樺的肩:「哥,咱家不會是隱藏的富豪吧,這個節骨眼還能轉學?」
江樺揉了揉太陽穴,對著江越的腦門彈了一指,白皙的額頭上瞬間出現紅痕:「想什麼呢,養你已經很有壓力了,再轉學就要掏空積蓄了,你就告訴哥,想不想離開。」
「不想。」
「為什麼?」
「不想你變成窮光蛋。」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一個身著風衣,帶著墨鏡,鬼鬼祟祟的人影正大光明的溜進了醫院。
江越的想法很簡單,讓他找顧欣慈死都不可能,先去骨科那邊看一眼魏文俊,再假裝迷路,反正他人是來了,至於沒見到那就怪不得他了。
然後,他就發現了自己的前方有一個比他更鬼鬼祟祟的人,身上穿著制服,頭上卻圍著一塊大方巾,還是帶碎花的那種。
重點是她停下的那個病房好像就是魏文俊的,她還以一種極其彆扭的方式趴在門上偷聽。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杜斌大喇叭笑聲一出來,江越就知道裡面的人基本來齊了,就連爬門口的人也被震得退避三舍。
「那麼多年的擊劍都白學了,居然對著牆打,要不是當時情況太危險,我當場就拍影片了。」
一旁的徐一嘯忍無可忍,隨手撕了兩張創可貼,交叉封在了杜斌的嘴巴上。
一瞬間,整個病房都安靜了。
徐一嘯沒好氣的將人踹到一邊,簡單的將昨晚的事敘述了一遍。
「筆錄做到了半夜,具體的我也不清楚,那個帶頭的老是說死噶,死噶,搞得警察也有點懵,等我和杜斌被家長帶走的時候,一堆人才搞清楚,是死gay的意思。」
眾人面露難色,想不通這兩個發音之間到底有什麼關聯。
就在這時,被踹走的杜斌哼哼了兩聲,撕下來嘴上的創可貼:「想不通吧,關鍵時刻還得靠我。對學渣來說,從來不認什麼音標,我們只讀拼音,ga噶。」
「無聊。」施澤宇吐槽了兩句,示意徐一嘯接著說。
「總之這個事情很嚴重,警方那邊說學校可以不通知,但一定要通知家長。」
聽到這裡,魏文俊急了,平躺在床上來了一個九十度仰臥起坐。
徐一嘯眼疾手快,走過去將人按了下去:「別急,你爺爺那我暫時幫你糊弄過去了,反正他也不是你的第一監護人。」
說完,徐一嘯又把目光移到了施澤宇身上:「你也別急,你父母壓根沒接電話。」
施澤宇沉默片刻,對著魏文俊又問了一個問題:「既然這麼害怕你爺爺知道,當時何必蹚這趟渾水,直接當沒看見不就行了嗎。」
這句話點醒了在場的眾人,看向魏文俊的目光充滿了疑惑,杜斌更是直言不諱:「你小子,平時不都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遇到事情躲得比誰都快,這回怎麼跟開了屏的孔雀一樣,明知道自己胳膊上沒半點力氣,還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