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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還長,不在這一朝一夕。更何況有些事情,本就複雜,切不可心急……”劉飛正說得興起,卻偷眼瞥見文秀已沒了興致,於是趕忙收起自己的長篇大論,咳嗽了兩聲,話鋒一轉說到:“姑娘既將人情世故看得通透,又何必愁眉不展呢?!若是姑娘日後還這麼鬱結於心,只怕是有減姑娘的花容月貌呢!”
“阿飛,多謝你剛剛這一番話,我現在的心情好多了。天色不早了,我想歇息一會了。你也早點回房歇著吧!”說完不等劉飛反應過來,腳下微動轉身走進房間,緩緩關上房門,只剩劉飛呆怔的杵在原地,喃喃自語道:“阿飛?!她喚我阿飛?!”說著嘴角不覺彎起一抹愉悅的笑意,雙目深深的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帶著一絲不捨轉身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晚飯前,趁著大家都在,文秀嚴肅地說道:“文大人,小女子有一事和您商量。”
文必正點頭,客氣地說:“文姑娘,有事請講?”
“師爺已經告訴我了,您好心收留了文秀,文秀蒙大人收留自當感恩不盡。”文秀說著起身行禮,然後才繼續誠懇地言道:“只是讓小女子如此坐享其成,實在心中不安,況且受人點水之恩,當思湧泉相報,小女子雖然身無分文,幸好還讀過幾年的書,所以文秀斗膽想幫著劉師爺教小寶讀書。”
眾人皆驚訝於文秀有此想法,從來教書一事都是男人所為,從無女子為人師一說。
倒是文必正顯得並不那麼介意男女之別,他低頭笑了,剛要開口說話,卻被白玉嬌搶在前面:“那怎麼能行呢?我們劉師爺可是當地有名的才子啊,你才讀過幾年書、認得幾個字呀?就敢在此賣弄?”玉嬌邊說邊撇著嘴,甚為不屑。
文秀並不理會白玉嬌的諷刺,只冷冷地說道:“文秀的確才疏學淺,自認不如劉師爺滿腹經綸、博聞廣記。文秀雖不能背全四書五經,唯略通詩詞,那日曾見師爺教小寶背誦唐詩,又見師爺實在是公務繁忙,不能顧全小寶,故而今日才有此一說,若非如此,文秀是斷不敢在狀元郎面前毛遂自薦的。文秀只想幫著劉師爺教小寶背誦古詩而已,總好過每日遊手好閒、無所事事。”
文必正見識過文秀的才學,心中不禁大喜,他早知劉飛公務甚忙,難得抽出時間來顧及小寶,若能得文秀相助則再好不過了,於是立即點頭應允,並高興地囑咐著小寶以後要用功讀書。
文秀心中暗喜,偷偷瞟了一眼旁邊臉色陰沉的白玉嬌,笑嘻嘻地問道:“既然文大人準我教小寶背詩,那麼我是否可以算得上小寶的半個師傅呢?”
文必正一擺手,豁達地言道:“如何有半個師傅之說呢?今後文姑娘就是小寶的師傅。小寶,還不快給師傅行禮?”
小寶立即鬼精地站起來,高聲地喚著:“師傅!”這就要跪下行個大禮,被文秀一把攔住。
“小寶最乖了!快起來。”文秀用手指在小寶胖嘟嘟的臉蛋上輕輕一刮,又讓小寶坐了回去。文小寶有了文秀這樣可以陪著自己一起玩遊戲的師傅,正是開心不已呢,“咯咯”地笑個不停。
見小寶如此喜歡文秀,白玉嬌這心裡愈加氣憤難平,但她又不好發作,只得暫時忍耐,她氣呼呼地拿手中的筷子用力戳著桌面,險些折斷了。
白玉嬌的醋意與不滿,文秀自然也看在了眼裡,她不動聲色地繼續言道:“文大人不愧為金科狀元,果然是尊師重道,文秀既為小寶的師傅,定然竭盡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