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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沒走的村正也道“謝四家的說的有道理,你越是這般不講理,村裡人更是懷疑你家謝樂。你家謝樂若是清白,又何懼對腳印?”
趙氏抹了下一臉的眼淚“打我家男人沒音訊後,我一直久病在床,早已許久不動針線,我家謝樂的鞋子都破敗了沒得鞋穿了,才穿上他爹的鞋,他的破鞋早已全扔了,如今哪裡能找來舊鞋試腳印?”
這話自是無人信的,王氏冷笑道“你這話就是哄三歲奶娃娃,怕也讓人難信的,真扔了還是假扔了,去你家裡瞧瞧就知曉了。”
趙氏慼慼然的又哭上了“孩他爹啊,如今無人護著,別人都要進家門抄家了,你要是死了的話,就在天上睜開眼看看我們是如何被人欺壓的,連自家大堂哥都向著外人,真是沒法活了,不如我帶著兩孩子隨你去了算了,也省得活著受苦啊,夫啊,我的夫啊。”
趙氏嘴裡的大堂哥就是村正,趙氏的公公和村正的爹是親親的兄弟兩,不過兩老頭子都歇菜歸西了。俗話說的好,一代親二代表,三代嘴藐藐,四代不走了。兩家的關係在謝屠夫不在後已大不如從前了,但兩親到底還是親近,村正真要完全不顧情義也要惹人說閒話的,說是幫外不幫裡。
句句不離已亡人,不明信的真以為自家怎麼欺侮了沒了男人的孤兒寡母,再者說了要真是謝樂所為,對腳印的動靜鬧這般大,估計早毀物滅跡了。
村正也是一臉難為情,他是真想和謝家拉近關係,但趙氏又咄咄逼人,讓他左右為難。
謝花打量著謝樂,從鞋子被踩裂起他一直低垂著頭,只是垂下的手握成拳頭,筯骨俱顯。對於這種半大的娃,謝花真心覺得心思難以捉摸,他娘趙氏都嚎半天了這孩子無動於衷,要是你乾的,你好歹也撲到你娘腳邊,兩人一起肝腸寸斷,撕心裂肺的表演一場遭人陷害的戲碼。要不是你乾的,那你就應該撂幾句狠話,使幾個特怨毒的眼神啊,像蹲菩薩杵著,實在是難解啊。
“要哭你家男人你回家哭去,在我家沒得哭壞我家的運道。”王氏狠拽著趙氏的胳膊往外拖,趙氏不肯起身,匍匐在地上,身上滾的一身土,活像是被人打慘了。
謝廣賦看著越鬧越不像話了,喝住王氏“行了,別讓人以為咱真對她動粗了。”又道“謝樂,把你娘扶回去吧,這事就算了。”
謝花忙接腔“這事今兒就算了,娘,你給謝樂量量腳長,不如請了嫂子和乾孃連夜做一雙布鞋給謝樂,明日謝樂便可穿上新鞋來對腳印了。”
王氏略思索了下,撿起地上的一根草就蹲在謝樂腳邊量了腳長。
趙氏被謝樂扶著起身,嘴裡還在不安心的說王氏肯定會在鞋上做手腳,故意做出和腳印一樣大的鞋子云雲。
王氏則回她,要不你也留下來一起做,這不就放心了麼?
以為破了案抓到賊,結果惹出了瘟神,心裡窩火的王氏踢倒了牆角的掃把。村正和村正娘子見剩下的幾戶就是謝家自家兄弟,就告辭著回家去了,因著家裡發生的事,王氏和謝廣賦只虛意的客套了幾句留他們吃飯的話,村正也是個人精,此時哪裡會真留下來吃飯。
王氏在灶上炒菜炒得鍋子叮叮響,大有要把菜鍋給敲爛的打算。“這都晌午過了,那三家咋還不來對腳印。”
“我三哥的腳與我腳一般長短,我二哥腳比我還長,不用來量了。幾個嫂子,個兒和你差不離,腳應該也差不多大小。我是萬分懷疑謝樂的,只是怕萬一不是他做下的,又怕引人非議說咱們欺負弱流。”
“等我趕夜工把鞋子做出來,明天對上一對就知分曉了,哼,要真是他乾的,看我不好好削削那女人的臉。”
“五兩銀子咱還承當得起,還做什麼鞋,這事揭過去算了。”
“那可不行,田裡地裡一年下來也掙不著五兩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