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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沈亦清微微閉合的嘴巴,又是見凌飛宇似是而非的笑容,當即警覺道:“你在嘀嘀咕咕說什麼呢?”
沈亦清故作輕鬆地聳聳肩,還是凌飛宇打圓場道:“沒什麼,她是說你這身衣服很不錯。”
沒想到,拓跋衝卻露出頗為滿意的笑容道:“嗯,算她識貨。這可是象徵我們拓跋家族的楓紅色,是無上的榮耀。”
沈亦清不以為意,雖然未來她將註定與拓跋家族產生難以預料的糾葛,但是起碼現在,這在她的眼中都只是無關緊要、不需要記住的瑣碎小事。
相反,她更為關心的,是拓跋衝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地方。
沈亦清的語氣說不上溫和,冰冷而僵硬地問道:“不知北涼王又有什麼了不得的旨意,還是覺得不做些落井下石的事情,對不起他這麼周密的部署,所以特地讓將軍來斬草除根?”
一時間,拓跋衝又羞又惱,好一會兒才平復情緒道:“你這個牙尖嘴利的小女人,實在是好生厲害!不過沒關係,我不同你計較。告訴你,你現在看到的就是小爺麾下的北涼鐵騎。我此行,就是為了支援聯軍,讓你看看什麼叫做北涼勇士!”
雖然他的話語之中總是多了些過於自信的色彩,但是沈亦清卻真切地抓住了其中的重點:這是拓跋衝擅作主張調動的北涼鐵騎,為的是支援這場萬安的戰役。
沒等沈亦清與凌飛宇開口,拓跋衝又趕忙補充道:“哎,你們不用太感動,小爺這麼做不是為了你們,更不是為了那個頑固不化的燕雲易。純粹是因為我北涼三萬鐵騎此時仍被那些北境雜碎糾纏著,分不開身。至於拯救你們,也只是順帶而為罷了。”
不知道為什麼,面對他有些膨脹的話語,沈亦清與凌飛宇二人並不心生厭惡,反倒相視一笑,只覺得他有些赤子之心的可愛。
沈亦清笑著道:“好好好,你說的都對。拓跋衝,不管怎麼樣,謝謝你。”
別看拓跋衝平日裡油腔滑調,說話十句裡少不得有一兩句的調侃,此時面對沈亦清頗為真誠的感激,反而有些不好意思地微微低了低頭。
似乎是為了緩釋自己沒來由的尷尬,又或是掩飾此時不知道該作何應對的處境,拓跋衝並未再繼續耽擱下去,趕忙勒緊韁繩,向著人群之中扎去。
隨著北涼鐵騎的加入,原本一邊倒的戰局呈現出莫測的變化。當然,這些都是瞬息之間不會顯現出來的,而最為直接二顯著的,反倒是對於燕雲易而言的紓困。
原本數十萬北境大軍,全都向著人數有著天壤之別的燕雲騎蓋過來。雖說也要分出一些兵力對著已然脫離戰局的聯軍圍追堵截,但是畢竟只是少數人,影響並不會很大。但是現如今北涼軍隊像一把鋼刀狠狠地插進戰場的腹地,不但衝散了好不容易組織起來的隊形,更是將北境本就有些孤注一擲計程車氣徹底衝散。
與此同時,燕雲易與呼延枳的酣戰也進入最為激烈的階段。
呼延枳畢竟有著多年征戰沙場的經驗,北境又總是勢弱,故此他在戰場上死裡逃生的次數並不算少。長期在逆境之中磨練出來的將領,行事最是謹慎,越是親身上陣,越不會冒進貪功。
因此即便呼延枳一副盛氣凌人,預備將燕雲易踩在腳下的模樣,真正出招之時反倒體現出自己的陰險與老練。他的殺招往往並不藏在那看似猛烈的進攻動作上,而在於對方應對之時的回招動作。
呼延枳習慣於透過自己不斷變換的連招以及敏捷的動作,將對手帶到自己的節奏之中。而越是快速的對招動作,越是能夠調起人的警覺,讓神經系統處於高度緊張狀態。在這個時候,恰恰也是一個人最容易犯錯誤的時候。
那麼呼延枳只需要轉攻為守,裝成處於下風的處境,誘敵深入,再看準時機一舉捉住對手的破綻,就能夠在極其意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