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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都拿回來,我有安排。”老道一臉鄭重的說道。
“好,我知道了。”我用力的點了點頭,表示知道。
老道交代完,就起身出門離開了,他雖然一瘸一拐的,可走得卻很快,很快就消失在了街道的拐角處。
此刻天色放亮,遠處隱隱傳來了公雞打鳴的聲音,我看向老道消失的街道拐角處,心中忽然冒出了一個猜測。
很快,我又把這個念頭驅除出了腦海:現在最關緊的是找人把那幾個小鬼子的靈牌給拿到手,再找到供奉這些靈牌的人到底是誰。
說起來,我也是挺虧的,以往外公給人算命的時候,別說附近縣城,甚至更大的領導都來找外公算過命,也對外公尊敬有加。
可當時我卻不知道跟人家結個善緣,留個聯絡方式啥的,要不然這種事情,現在找到相應的負責人,應該是很快就能搞定的。
好在老虎潭那邊在收殮抗日先烈遺骸,縣武裝部那邊過來了領導在負責指揮這件事情,我跑去了一趟,也算是找到了組織。
武裝部的負責人是個嫉惡如仇的性格,聽到有人居然供奉小鬼子,頓時火冒三丈,到了下午,所有的一切都已經處理妥當。
供奉在寺廟裡的小鬼子靈牌被取了出來,交到了我的手上,寺裡的和尚也供出了前來交錢供奉小鬼子那人的資訊。
如今全國各地的寺廟都商業化嚴重,只要給錢就可以供奉靈牌,寺裡負責這件事情的和尚時間一久就麻木了,只要給錢就可以供奉。
當時寫名字的時候,他也對這日本名有所懷疑,不過在對方說這是幫朋友供奉的之後,他也就不再追問了。
這位和尚說自己是被矇蔽了,可我覺得他是為了賺錢,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至於那位供奉這些小鬼子的人,居然是個女的,更讓人覺得諷刺的是,她說自己是個虔誠的佛教徒。
據她交代,她是看過了抗戰紀錄片的真實鏡頭,產生了巨大的心理陰影,導致自己相當痛苦。
她還曾經去日本留過學,於是就產生了用供奉的形式度化這些惡鬼的想法,所以才做出了這樣的舉動。
“這他媽的都是放狗屁!因為痛苦就去供奉仇人?這邏輯是個正常人都不會相信。”武裝部的負責人忍不住罵道。
一旁的公安局領導卻皺眉道:“這邏輯的確很有問題。可我看她的表情,又不像是在說謊。”
“你意思是,她真是這麼想的?不是在撒謊?”
“反正以我多年的審訊經驗,她說的應該是真的。你也知道的,信宗教這種事情,一旦鑽了牛角尖,腦子就會變得跟正常人不一樣。全國每年都有不少因為信仰邪教被騙錢騙色,家破人亡的案例。”
……
審訊室外變得沉默起來。
我這個小蝦米能跟幾個大佬站在一起看審訊室裡的情況,已經是很給我面子了,我也不敢插話。
就在這時,我的耳邊突然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這女的有問題,她身上帶著小鬼子那邊陰陽師的氣息。”
我轉過頭,正是須發皆白的老道,此刻他目光灼灼的看著審訊室裡的那個女的,一臉的厭惡表情。
“陰陽師是什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