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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這個,葉秋北屋裡的氣溫頓時降低到零下,“你。”
嚴嶺默默扶額,“呃,我知道剛才那碗藥很苦,但是良藥苦口,之前你不肯好好調理,現在只能喝這麼苦的,你要是乖乖照我說的做,最多也就兩個月,你就能不喝它了。”
“我沒有跟你開玩笑。”葉秋北說,然後頓了頓,補充道,“三天後幽蘭的運輸艦隊就會帶著抓到的奸細抵達北辰,到時候我會親自審訊……別擔心。”
“……”嚴嶺慢慢把藥箱的蓋子合上,坐在葉秋北身邊,“幽蘭說我是內奸?”
“嗯。”葉秋北點了點頭。
嚴嶺沉默的時候,葉秋北也不說話,他本來就話很少,每次見嚴嶺,都是嚴嶺在一邊事無鉅細地念道著如何保養身體、如何調理如何休息,嚴嶺不說話的時候,屋裡就安靜得有點��幕擰�
最後嚴嶺抬起頭,說:“一會兒我會去法務處的。”
“……”葉秋北低聲說,“我沒有懷疑你。”
“我知道,你要是懷疑我,這會衝進來的就是警衛了。”嚴嶺笑了起來,伸手摸了摸葉秋北的臉,“你看你,天天熬夜又出黑眼圈了,一會我給你熱杯牛奶,喝完早點睡。”見葉秋北不說話,嚴嶺嘴角的笑容擴大,接著說,“大將軍你就是再忙也得睡覺啊,不然變成夜貓子怎麼辦,我可不要轉行當獸醫。”
“滾!”葉秋北一把拍開嚴嶺的手,瞪了他一眼,後者只是帶著淺淺的笑,由著葉秋北發脾氣。
罵完人心情舒暢了點,沒那麼堵得慌,葉秋北揪著嚴嶺的衣裳說:“等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法務處。”
“我自己去就行,我又沒幹什麼壞事,就讓他們查,能查出什麼來?”
“不是能查出什麼,而是——”葉秋北忽然又發怒了,他扯著嚴嶺的衣服,“我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韓逸那麼恨扎蘭德,非要跟他們不死不休,他們敢把主意打到我身邊人頭上,他們惹火了韓逸,現在膽子大了居然還敢來惹我,想找死是麼,我不滿足他們我葉秋北三個字倒著寫!”
“葉子你……”
“如果,如果我一不留神,讓你也變成趙文斌那樣——”葉秋北忽然意識到自己剛才說了什麼,臉上還帶著怒氣,卻頗為尷尬地閉了嘴。
嚴嶺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外科聖手,當年幽蘭母艦改造工程他也有參與,隱約知道韓逸和趙文斌的關係或許有什麼不一般。原來……葉秋北也會害怕。嚴嶺有些恍惚,這麼多年北辰儼然就是一道堅不可摧的護盾,任何來犯之敵,雖遠必誅,以至於他都忘了葉秋北也有害怕這種情緒。
“不會的,扎蘭德永遠不會再有那樣的機會。”嚴嶺堅定地說著,伸出手抱緊了面前的人,葉秋北僵硬了片刻,終於慢慢回抱了他。
“明年年初會有一次大規模演習,這段時間不能出任何差錯,而且明年國慶是整數年,應該會有大的慶典,扎蘭德選在這種時候發難,一定是有預謀的。”葉秋北掙脫了嚴嶺,又坐在他身邊,“他們或許不能直接動我,那就像當初對付韓逸一樣,動我身邊的人,不管真內奸是誰,他們先把髒水潑在你身上,如果我懷疑你,那就干擾了我的判斷,如果我不懷疑你,下面一定會有人覺得我包庇縱容你。”
“可……我們之間的關係並沒有公開過,扎蘭德敢對北辰用這種三流手段?”嚴嶺知道葉秋北的疑心病很重,離被害妄想症只有一步之遙,聽了葉秋北的分析之後不由得懷疑他是不是又把事情看得太嚴重。
葉秋北的回答非常一針見血,“不公開?韓逸和趙文斌領證結婚了嗎?”
“……”嚴嶺無言以對。
“這世界上沒有那麼多巧合,如果只是隨便找個人栽贓,這麼巧就賴上了你?北辰上人這麼多,就算只數離我近的,為什麼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