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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一襲貼身的藍色印花旗袍,恰到好處的勾勒出了她婀娜曼妙的身段,行走間搖曳生姿,裹著一縷香風就到了櫃檯前。
“道寧,你今日怎麼沒做早餐?”
不愧是“智玲”,正常說話,也像是在撒嬌一般。
方牧野平靜回答:“不想做。”
玉珍“哦”了一聲,說道:“不想做就不做吧。”
說完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關心地問道:“道寧,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啊?”
看來原本的崔道寧很愛自己的妻子,包攬了家中的活計,這飯食,怕是一次都沒有落下過。
方牧野微微搖了搖頭:“沒有不舒服。”
玉珍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那就好!也是了,你昨夜還壯的像頭牛一樣,怎麼可能說不舒服就不舒服了。”說到這裡,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方牧野摸了摸鼻子,然後從抽屜裡取出幾毛錢來,遞向玉珍:“你去外面看著吃些吧。”
玉珍問道:“你不一起去嗎?”
“不去了。”
玉珍接過錢來,又笑著問道:“那你想吃什麼,我給你帶回來。”
“不用,我不餓。”
“好吧。”玉珍沒再多說,點了點頭,走出了醫館。
玉珍走後沒大會兒,一名年輕的女子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她捏著衣角低著頭,顯得十分害羞,看了一眼櫃檯後的方牧野,小生說道:“崔醫生,我想割個雙眼皮。”
崔家世代行醫,原本的崔道寧不僅身具祖傳醫術,自己另外還學了割雙眼皮和割包皮的西醫技術,在這杭城內也算是蠍子粑粑獨一份,靠這兩項業務掙了不少錢。
但是如今方牧野偷樑換柱,成了崔道寧,別說他不會這兩項技術了,就算是會,也絕對不會去做這兩件事情的。
方牧野想了一想,緩緩說道:“姑娘,抱歉啊,廟裡的大師給我看相,說我不能再動刀剪這些利器,不然會有血光之災,所以這雙眼皮,以後是不能再給人割了。”
確實,自己一旦動這些利器,別人就會有血光,還是不動的好。
這年頭,民間對於占卜、算卦、看相這些,還是比較相信的,那女子聽得方牧野所言,低聲嘀咕了一句“那太可惜了”,便悶悶不樂地離開了。
結果前腳剛走了一個要割雙眼皮的女子,後腳就來了一位要給孩子割包皮的男人,方牧野無奈之下,只得又把剛才的說辭重複了一遍。
看著男子失望的領著孩子離開,方牧野皺了皺眉頭:“來一個就要拒絕一次,這樣可不是辦法。”
想了一想,方牧野走過去關了醫館大門。
一刻鐘後,方牧野重新開啟大門,將兩塊寫滿了字的一尺半見方的板子,分別釘在了大門兩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