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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要殺死它嗎？” 牛牛一愣，猶猶豫豫神色扭捏， “其實，其實它沒有那麼壞啦，它沒有傷害牛牛，它沒有抓牛牛的眼睛，它在和牛牛玩。” 童曉曉靜靜看著，牛牛神情變換。 “姐姐，牛牛不想它死！” 童曉曉笑了，“你怎麼知道，它沒有抓你眼睛？也許是抓偏了？” “不會噠！黑哥從來不抓牛牛的眼睛，黑哥在和牛牛玩！” “黑哥……牛牛，你有什麼瞞著姐姐？” 童牛牛抬起小臉，連連搖頭， “牛牛沒有瞞著姐姐，牛牛還沒有抓到黑哥，抓到了，黑哥就來咱們家。” “說來聽聽！”童曉曉心裡有了猜測。 “姐姐把尋找護衛的任務，交給牛魔王了啊， 牛牛就想起黑哥，黑哥會說話，可厲害了，它答應來咱們家， 牛牛給它吃了幾顆豆豆晶，黑哥又反悔了，牛牛一定抓住它。” 童曉曉樂了，和猜測的一樣，這隻鳥，應該是進化了大腦和力量，不肯輕易服從人類，又捨不得晶核。 抓了一個劉丹丹，發現沒有晶核，又瞄上牛牛。 當下認真教起弟弟來， “動物，要想讓它徹底服從你，必須讓它認識到，你比它強大，它幹不過你， 下次直接打趴下，服了就給晶核，不服就一直打，打不服，就殺掉！” 牛牛點點頭，聽姐姐的。 可是，那是黑哥哎，是黑哥哎，啥不得…… “走了，下山去看看你哥！” 童曉曉帶著牛牛，一路來到程咬銀家，程陽已經從衛生室回來，正在喝熱湯。 “牛牛來了，快上炕坐下，炕上暖和。”楊桃花語氣中透著親熱。 “小童知青，牛牛的傷口沒事吧？”程咬銀把牛牛抱起來，仔細看了看抹了藥膏的小臉。 “牛牛受傷了？我看看！”程陽語氣有些緊張。 “沒事，臉蛋劃了一下，有一點點破皮，已經處理好了。你怎麼樣？怎麼會掉到地縫裡？”童曉曉挺好奇。 程陽看著牛牛臉蛋，確實沒事，鬆口氣。 “就是追劉丹丹，她在林子裡跑，天很黑，不知道怎麼就掉下去，這次多虧牛牛救了哥哥！” 程陽微微笑著，揉揉牛牛的小腦袋。 “牛牛應該做的，牛牛遇到危險，哥哥也會救牛牛的！”童牛牛說的一本正經。 程陽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那必須的啊！不過，牛牛真厲害，能把哥哥抓上來，像小雞抓老鷹！” “不對，是小鷹抓老雞！”牛牛是鷹，才不是小雞。 “哈哈哈哈！” 眾人鬨堂大笑。 “叔，大娘，程陽哥沒事，我就去大隊部了，把蓋房錢交給週會計。” 程咬銀點點頭， “我和你一起過去，房錢怎麼收，週會計有數！ 我得開拖拉機去公社，丟兩個人，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不報公安不行！” ……………… 三人來到大隊部，週會計正在算賬。 程咬銀把山上找人的情況說了一下，開著拖拉機去公社了。 週會計拿出一個小本，翻開來，第一頁，就是童曉曉建房賬目。 “鑑於童知青和童牛牛同志，在這次搜救行動中，勇於救人的出色表現， 大隊決定，承擔童知青蓋房的工錢，童知青只需付六十塊料錢就可以。” 童曉曉一愣，沒想到還有這好事， “週會計，這救人的是牛牛，被救的是牛牛哥哥，這……這合適嗎？” “有啥不合適？程陽為啥掉下去？為救人！牛牛是在救哥哥，更是在救救人的英雄！小小年齡，覺悟，行為，都值得表揚！ 小童知青蓋的房子，在牛牛家裡，又和牛牛一起住，以後又帶不走，那不就是牛牛的！” “那，謝謝大隊領導，謝謝週會計維護。” 童曉曉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從大衣口袋裡，掏出六十塊錢，交了費用。 “牛牛謝謝周爺爺！” 童牛牛仰著小臉，甜甜的笑著。 “哎！牛牛就是乖，這臉蛋可別碰水，” 週會計把錢收好，收據遞給童曉曉，叮囑道， “那幾個蓋房的知青，統統一間房一百塊，你的房子建的比他們的大，別人問起來，小童知青就說一百二。” “好，我記得了！”童曉曉把收據放到口袋裡，正想告辭， 週會計想起來什麼，說道， “小童知青，明天早上正常上工，砍白菜，社員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