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忠犬的困惑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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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段寒之身邊去,還很有眼色的順手幫醫生遞了一下小剪刀。
段寒之滿意的哼了一聲,漂亮的唇角挑起一個挑剔的弧度,看了讓人忍不住想把消毒酒精兜頭潑到他臉上。
傷口在小醫院裡得到了初步處理,但是不管是段寒之還是衛鴻都不願意縫針,因為縫針一定會擴大疤痕,他們只能聯絡了一家整容外科醫院,準備連夜過去。
暮色漸漸深重,從醫院走廊的視窗望去,整座雪白的建築物都被籠罩在金紅的霞光裡,虛幻寧靜得幾乎不真實。衛鴻把外套披到段寒之肩上,乾燥溫暖的大手用力摟著他,充滿了愧疚的唸叨:“都怪我,都怪我沒跟你一起出去,都怪我沒及時趕到……”
段寒之溫柔的拍拍他的肩:“知道錯很好,下次要改進。”
衛鴻這傻孩子,還真拼命點頭,發誓下次要好好照顧其實就是伺候段大導,在段大導養傷期間全力做好後勤工作,在飲食、娛樂、放鬆身心等方面全力使段大導獲得最大的滿足。
段寒之面無愧色的接受了,並且大度的表示對衛鴻這次疏忽不予計較,對此衛鴻感激涕零。
段寒之和衛鴻走出醫院大門,關靖卓正坐在臺階上抽菸。他抽的煙一向很烈,味道深重,就像是用劣質菸草直接捲成的,辛辣而刺激。
有時甚至可以刺激得鼻腔發酸。
段寒之面無表情的跟他擦肩而過,而衛鴻盯著他,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能聽見的聲音說:“下次見面我一定會揍你。”
關靖卓剎那間沉默了,當衛鴻認為他不會做出任何回應的時候,卻聽見他說:“不要讓他留疤……”
段寒之走到停在路邊的車門前,在鑽進車廂的時候他回頭看到關靖卓的臉。關靖卓望著他,深重的暮色從他身後沉沉壓來,就像整個天地都會在剎那之間傾覆下來,把他揉碾得粉身碎骨一樣。
關靖卓的表情很悲哀,就像是酒醉之後隔天清醒,一個人悲哀而寂寥的望著鏡子中,自己殘破不堪的臉。
那只是短短的剎那間,因為衛鴻踩下了油門,關靖卓的身影於是被他們遠遠地丟在車後了。
段寒之的右臉頰上,橫貫一道兩寸二分的傷口,經過特殊縫合處理之後仍然確定會留疤,只是疤痕大小、顏色深淺的問題。
這是一定的,段寒之是疤痕體質,夏天被蚊子咬了都不能撓,一撓那傷痕就去不掉了。天熱的時候衛鴻口袋裡天天揣著那藥水,時不時拿出來在段寒之周圍噴幾下,據說能驅蚊。眼下段寒之臉上留了疤,衛鴻傷心得簡直要跳腳。
整容醫生熱情的推薦:“傷口癒合以後來我們醫院做修復手術,一次傷疤立刻變淡,兩三次後完全消失,面板光滑白皙完全沒有任何印記,對著光看都看不出來!要不要試試?”
衛鴻立刻伸爪子:“醫生,我可以要一張你名片嗎?”
段寒之倒是不大在乎,摸了摸臉上的紗布,淡淡的道:“算了吧,男人有道疤也沒什麼,又不是你們這種靠臉吃飯的演員。”
衛鴻感覺自己受了傷害:“寒之,你在歧視演員這個行業嗎><……”
“沒有啊,我幹嘛歧視?靠臉吃飯也是生存的一種方式麼。”
之後不論段寒之再如何解釋,衛鴻都堅定的認為自己受到了歧視和傷害,因此悶悶不樂的耷拉了一晚上的腦袋。
之後的幾天,段寒之都不得不帶著紗布,而他蒙著臉連夜趕去整容醫院的事第二天就見了報,邊上陪護的衛鴻顯然成為了記者關注的焦點,他們為什麼三更半夜往整容醫院跑這一點引起了眾多影迷的空前猜測。
衛鴻已經陪著段寒之上了兩次報紙,第一次是段寒之疑似在酒吧被安俊瑞毆打,導致牙齒受損——事實的真相大家都知道了……不過在那個時候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