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到康熙後宮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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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二十年五月
“小主,您的病才剛好,可不能出去,萬一再染了風寒,那就糟了。”
小宮女桑珠一臉關切的說道,生怕床上病歪歪還未好全的人下床再受了風,染了病。
幼清笑笑說道:“屋子裡太悶,我就在門口坐會兒總行吧!再說,這五月的天,哪能染風寒。”
桑珠還是不放心,絮絮叨叨道:“小主就是不愛惜自己的身子,總這般和奴婢反著來,咱們門前冷清,您再病一次,太醫院怕是真要將奴婢拒之門外了……”
幼清被她唸叨的腦袋瓜子嗡嗡的,桑珠是幼清穿越後見到的第一個人,也是唯一一個宮女,很是忠心,就是話有點多。
原身跟她同名,都叫幼清,她叫舒幼清,原身叫舒穆祿幼清,從姓氏就能看出來是滿族人。
舒穆祿氏算是滿族大姓之一,可原身的阿瑪只是一個被邊緣化的禮部員外郎,靠著原身的郭羅瑪法也就是外公得了如今的地位,後來她外公被友人牽連,她額娘身子不好不久後便去了,她阿瑪隨後娶了新婦進門。
可想而知原身在家過得是什麼日子,有了後孃就有了後爹,原身那個阿瑪對原身不管不問。
索性身份夠的上選秀,原身知道落選的後果,就可勁的表現,最後選上了,留牌子在宮中,被封為最末等的答應,原身已經滿足,比起被後孃和親爹送去給人做填房或者給能做她爹的人做小妾,進宮做答應,她覺得算是熬出來了。
她進宮的時候,後孃嚇得要死,生怕她在宮裡得勢後報復她,所以一點銀子都沒給她,她那個阿瑪耳根子軟,聽她後孃說了幾句她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也沒給她什麼。
原身可謂是身無分文進了宮,沒銀子打點,進宮後就坐了冷板凳。
好不容易該輪到她侍寢了,結果她竟然病了,十分的湊巧。
病了一次,這綠頭牌自然就撤了,然後就再也沒能再放上去。
原身進宮更多是為了躲避後孃和阿瑪的算計,不想嫁人做填房或委身給老頭做妾,不侍寢就不侍寢,總歸也能過上安生日子。
結果這安生日子也只是原身的“自以為是”,進了宮,哪裡還有什麼安生日子可言,末位的答應,還是個不曾侍寢的答應,生了病太醫都不一定能請的過來,吃藥雖然不要銀子,但是她連打賞的銀子都拿不出手,也別想太醫用心為她診治。
病一直沒好,整日病歪歪的躺著,熬日子,最終將自己熬走了。
再然後,就是現代的舒幼清活過來了。
舒了口氣,幼清道:“總待在屋子裡悶得慌,在門口曬會兒太陽也是好的。”
桑珠拗不過幼清,還是答應了:“奴婢給您搬張椅子在門口。”
幼清露出了笑臉:“桑珠最好了。”
語氣軟萌嬌憨,說不出的悅耳動聽,桑珠耳根微紅。
“小主您稍等婢女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桑珠動作麻利,沒多久手裡搬著張椅子過來了,隨後她扶著幼清去了門口的椅子上坐下。
五月的天,不算太熱也不會太冷,恰好的天氣,春光明媚,陽光和煦,幼清坐在椅子上,心裡想的是這椅子有些硬了,硌得慌,要是換成躺椅就好了。
她的一應吃穿用度都要走內務府,沒銀子,又沒寵,內務府怎麼會搭理她,別說額外要個躺椅了,不克扣她應得的用度就是好的了。
躺椅對如今她的來說自然也就是妄想。
椅子雖然不舒服,但是太陽曬的舒服啊!幼清讓桑珠拿了一個軟枕墊在椅子上,靠著,幼清迷迷糊糊睡了一覺。
醒來後有種今夕何年之感,她便開口問道:“桑珠,什麼時辰了。”
“小主,快到午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