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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樺去醫生家裡,半夜又敲門,醫生教她怎麼打針,醫生自己真不動腳了。 致樺無奈,只能拿著注射器回來了。 回到家裡,雲飛見醫生沒來,正要開口問致樺是怎麼回事,自己正等著打針止痛呢。 致樺進了房門就解釋說:“醫生說了,打針打勤了,還是自己打好些,免得跑來跑去的。醫生讓我給你打。” 其實,這是醫生的推托之詞,醫生有醫生的顧忌,擔心這樣打下去,雲飛的命,肯定會在藥力的催促下走到盡頭。那樣的話,醫生脫不了關係,還不是怕晦氣沾到自己身上了。 那個年月的赤腳醫生,一般是見不著會死的人的。他們都是給鄉親們看個感冒咳嗽之類的小病,大病都到縣級人民醫院去了。 也許是赤腳醫生知道雲飛的針越打越頻繁,預感不對,怕擔待什麼責任,就讓致樺來打,自己就可以落得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再說致樺,告訴雲飛,人家醫生不來了。雲飛腦子不糊塗,知道自己燈油耗盡了,就跟媳婦說:“那你就打吧。” 致樺也確實看見醫生給雲飛打針的,不就是先把針劑吸進注射器裡,再把針尖朝上,推動針管,直到注射器裡沒有空氣,就可以給人打針了。 雲飛配合地扒在床上,致樺先給他滑下腰部的褲子,露出屁股之後,再去弄那針管,注射器什麼的。 致樺學那醫生的,把針劑盒拆開,用注射器的針頭,把針劑吸進注射器裡,再針頭朝天推動注射器,把裡面的空氣都排出來。這樣做本來就不難。 一切準備好了,致樺用左手按著雲飛的屁股肉,這屁股板已經被針打硬了一大塊,致樺都不知道打哪裡好。最後一使勁,就在原來打過針的地方,把那針頭用力往裡一紮,嗯,一次就紮好了,然後,用右手的拇指,輕輕推動那針杆,注射器的針劑慢慢變少,直到沒有了,致樺這才輕輕巧巧地把注射器,從雲飛屁股裡抽出來。 這一針一打完,致樺覺得也不難啊。 有些事情,是自己沒有去碰,當自己親力親為之後,才發現,沒有想象的那麼神秘。 這一針打下去之後,雲飛總算安靜了,慢慢地就睡著了。 這個後半夜,雲飛似乎一點都不折騰了,睡得好沉。 近兩個月來,致樺從來沒有見到雲飛睡得這麼安靜,安靜得就像是一個人體模具,絲紋不動。致樺覺得很奇怪。 直到早上雲飛醒來,致樺覺得雲飛像是從外面飛回來了一樣,然後再重合在雲飛的軀體上。 致樺給雲飛打完針的第二天早上,雲飛又想在躺椅上躺一會,活動一下身子骨。可自己動了一會,沒能成功地坐起來。 致樺見了就問:“你要到躺椅上來,是不是?” 雲飛既聽得見致樺說什麼,嘴巴也能表達:“我想在躺椅上靠著。” 致樺走到床邊,順勢把躺椅也挪動了一下,然後到床邊彎下身,把左胳膊伸到雲飛的脖子下面,右胳膊從雲飛的前面繞到後腰部,形成一個環抱型,把雲飛抱起來,就往躺椅上移。雲飛身子一碰到躺椅,連忙用自己的手,扶著躺椅把手,順勢屁股落在躺椅裡。 夫妻倆配合得非常默契。雲飛怕致樺抱不動,或者說抱著他比較吃力,所以,致樺把他抱著移到了躺椅上方,他就快速地穩穩當當地坐上去了。 雲飛這次是由致樺抱著到躺椅上的,他不願意讓致樺再抱他回到床上,就在躺椅上歪著,不上床了。 到了晚上,致樺只好陪在躺椅的旁邊。 雲飛自醫院回來之後,致樺每天都給他擦洗身子,洗臉洗腳,全沒落下。再加之致樺愛收拾,房間裡雖然躺著一個病人,但是,一眼看上去,還是那麼的整潔舒服。 所以,雲飛的房間裡,什麼氣味都沒有,非常乾淨。 日落月起,晝去夜來,雲飛到了晚上,聽從致樺的勸說,還是回到床上,雲飛上床之後,人也安靜了,沒有了往日的那麼多要求,致樺守在床邊,並沒有準備睡下的意思。 雲飛開口說道:“你睡下吧。” 致樺順從地脫下外衣上床,到雲飛的腳頭躺下。哪裡睡得著,還不是等著雲飛呼叫。 躺了一會,雲飛又說:“你到我這頭來睡。” 致樺有點受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