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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從孃家出來,已經是晚上九點了。她跟娘說去黃霄雲的家裡勸勸霄雲,好同學,好姐妹聚一聚。 現在的美美,那腳底像是擦油了一樣,直直往趙雲飛家裡走。那走起路來,都是腳底生風,一溜煙就要到雲飛家裡。 美美她,怎麼會去黃霄雲的家呢。她與黃霄雲壓根就沒有什麼過多交集。這是哄著她娘,逮著個理由從孃家跑出來,抓住這大好機會,就往雲飛家快步而來。 美美恨不得一步登天似的,快點到雲飛家裡。給雲飛一個大大的驚喜。 深秋初冬的夜晚,稀散的村落,寬闊的空間,寒氣逼人,一個裹著大紅襖子的身影,在村莊的路上,行單影影的,獨自走著,她的腳步,是那麼的堅定。這是追求幸福的腳步。 經過每一戶人家,大門都是緊閉,勞作一天的人們,早已進入休息的狀態, 不是為了特別的目的,誰會在夜晚,徒步在鄉村農舍,穿梭在鄉間小道上。 要想得到不該得到的東西,就必須付出更多的努力,只要能得到靈肉的滿足,再苦再累也是值得的。 要想得到頂端的享受,不僅僅需要更大的勇氣,還要有豁出去的拼命精神。 消魂的美妙,不是所有人都能擁有的。 美美就是為銷魂而生,只是這銷魂的時刻,必須搭配一個人來完成。還要達到靈魂的投機,才可雙雙醉到不醒時。 美美在愛的驅動下,心情愉悅,腳步輕盈,恨不得高歌一曲才痛快。 月上柳梢頭, 人約黃昏後。 嗨,不用約在柳梢下,只願給個驚喜時。 美美一路暢通無阻,筆直筆直到了雲飛的家。 雲飛當天下午,收得許多紅菜薹,一把一把,扎得緊緊的,放在堂屋地面,一排排擺放整齊,因為這新鮮菜薹,不能擠壓。儘量散開來擺在地上,實在堆不下了,就再壘一層,只留出一條窄窄的小通道,可以下腳走就行了。 美美輕手輕腳地走到雲飛房間的南面窗戶口,細聲細氣地喊著:“飛哥,飛哥,開門。” 雲飛的臥室是一個大窗戶,只做了窗戶的頁扇,並沒有安裝玻璃,只是在臥室內掛了一個綠色窗簾布。致樺不在家,雲飛也懶得拉攏, 雲飛因為收菜薹的活,忙得有點兒晚,這會兒剛洗漱完畢在床上躺著。直通通的從窗戶口傳來美美的喊聲,聽得清清楚楚,對,是美美的聲音在喊他。 雲飛像觸電似的,從床上一骨碌爬起來就往大門口去。開啟大門,美美還在窗戶那裡。聽到開門聲,美美往大門這邊邁了兩步,雲飛就拉住了美美的手,順勢一帶,兩個人一起進到堂屋,雲飛快速地把門關好。從菜薹過道慢慢走到房裡。 一進房裡,美美抱住雲飛,雲飛從床上起來的人,穿得單薄,雲飛把臉貼在美美的耳朵邊:“外面有寒氣,快把襖子脫了。” 美美這才鬆開抱著雲飛腰的雙手,自己寬衣解帶。 什麼洞房花燭夜,哪裡比得了這花式苟合。 灑灑脫脫地二人世界,赤溜溜的翻雲覆雨,美美一展床上功夫,把個雲飛伺候得欲罷不能,欲縱還擒。 原來,世間的女人兒,不是都像致樺這般呆板,美美那床上功夫,別有一番韻味,與美美做這床上的遊戲,做它個一千遍,一萬遍,也不厭倦。 良宵苦夜短,只恨天亮時。 兩個人忙得精疲力盡,才模模糊糊進入夢鄉,特別是美美,不敢深度入睡,如果起床晚了,豈不是被自己男人撞見。 因為雲飛必須得早起,新鮮菜薹搶的就是早市的好價錢。 也許是美美在床上比雲飛還賣力,躺在床上不想起來。雲飛起來時,就催著美美起來快走。搞不好真被向東升看見了,那怎麼能行。 這美美過於在床上貪圖快活,後半夜的一點點時間,又沒有進入真睡眠狀態,到了雲飛起床的時候,實在不想起來,美美大膽地對雲飛說:“你起床就把房門鎖好,我等你們車子走了之後再起來回去。” 雲飛一想,這操作行得通啊。 那時候的房門鎖,從門外進來得用鑰匙開門,從房間裡是可以開啟的。 雲飛為了保險起見,又在衣櫃裡搗鼓半天,掏出一把房門鑰匙,彎身遞給床上躺著的美美:“你拿好了,說不定能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