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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哲被他看的一陣不自在,默默低下了頭。
反倒是貴英恰,目光絲毫不懼地回瞪了過去。
“看什麼看?狗東西!沒見過男人?”
“哈哈,貴英恰。上回進京的時候,你可是見了誰都笑臉迎人,怎麼這回反倒兇惡了起來?”面對貴英恰的無禮,這軍官毫不在意,反而笑了起來。
“你認識我?”
“你是貴人多忘事,上次來我跟著我們長官接待的你,估計你都忘了吧。”
“忘了。”
貴英恰悶悶地說道。
孃的,竟然認識老子。
再罵下去就不合適了。
見他不說話,軍官也不再開口,笑著與土默特領頭的又寒暄了幾句之後就走了。
他們在這宅子裡足足住了三天,這三天,他們一直沒有出去,吃喝都是有專人送過來。
直到第四天,也就是七月十九這天,他們才接到命令,說是陛下要見他們。
土默特的人完成了使命,領了賞賜之後離開了京城。
而他們則被一隊侍衛帶著,捆了個結結實實押進了宮。
今日的天氣很是炎熱,朱由檢不想出門,而是在弘德殿見了他們。
一進殿門,額哲就感到一股涼風迎面吹來,讓走了半天路的他忍不住差點撥出聲來。
朱由檢正在看奏疏,聽到下面人的稟報,放下了手中的筆。
見到貴英恰被捆著雙手走了進來,不由地笑了起來。
認識好幾年的老熟人了,還別說,一見面還真有些親切。
“貴英恰,好久不見,別來無恙?”
“小的叩見陛下!”貴英恰沒多說,徑直跪了下來。
“給他們鬆綁吧。他們不會害朕!”朱由檢衝侍衛吩咐道。“你們不是逃跑了嗎?怎麼又在山裡被抓回來了?”
朱由檢的語氣很平和,說起他們被抓的事,彷彿是在和好久不見的老朋友聊天,問他為什麼沒考上大學。
他的態度,讓貴英恰很是受用,加上身上的繩子也被解開了,心裡也輕鬆了不少。
就算對方接下來想殺了自己,不也是給足了禮遇不是?
“回陛下,小的先是逃到了車臣部,但又被車臣部的叛徒劫持,要到札薩克圖去邀功。小的見漠北也沒法呆,就帶著額哲鑽進了陰山,打算等過些年月額哲長大了再出來。誰知道他前些日子非要嚷嚷著吃羊肉,我拗不過他,就下山買羊,結果就被盯上了,被土默特的人給抓了回來。”
“哈哈哈。”
朱由檢知道他們被抓了,但只是個大概,沒想到裡面還有這麼有趣的變故,不由地笑了起來。
“他就是額哲?”
“是的,陛下。”
“你多大了?”朱由檢轉頭對額哲問道。
“我、我十三。”
或許是朱由檢在貴英恰的講述下形象太偉岸了些,即使此時態度和藹,額哲仍然不可避免地有些緊張。
“不錯,倒是很壯實。這些日子受苦了吧?”
“啊”
額哲懵逼了,以他十三歲的閱歷不足以瞭解朱由檢問這些話究竟是何意圖。
咱們不是敵人嗎?
“不、不苦。”
“你不必緊張。朕與你父親的事,說到底還是兩個國家的事。若不是他戲耍於朕,朕也不會發兵去攻打你們部落。你也就不用吃這樣的苦了。
朕想找到你們,並非是為了要將你們殺掉,只是想讓你們一家團聚罷了。
你的父親和母親,現下都過得好好的,雖說曾經的榮華富貴沒有了,倒也衣食無憂。對了,你還有了個弟弟。”
“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