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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煩。」
沈玉桉嗯了一聲,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拿起手中報紙道:「前兩日柏清河去碼頭送人,不是差點被人暗殺了麼?聽說是一個小擦鞋匠救了他。我今天看報紙上寫,說背後主使可能是李永年。」
沈行知逗著鳥籠中嘰嘰喳喳的小玩意兒,彷彿是並不意外,淡聲道:「柏清河本來是李永年義子,自立門戶後,這幾年勢頭已經快要超過對方,碼頭生意倒也罷了,最重要是,公租界和華界的煙土提運,柏清河佔了一半。李永年哪能坐得住,一山不容二虎,這兩人遲早要分出個勝負。」
沈玉桐聽過柏清河的名號,但畢竟這幾年不在上海,對上海灘的形勢並不瞭解,只能一言不發聽著父兄說這事。
沈玉桉蹙起眉頭:「他們怎麼鬥我不關心,但我們鹽船出貨,都得靠他們的碼頭,可千萬別影響我們的鹽運。」
沈行知不甚在意地搖搖頭:「當今販土才是最賺錢的行當,他們兩人鬥,只會影響土商,跟我們關係不大,我們不要站隊就行。」說著嘆了口氣,又鄭重其事道,「鴉片不是好東西,販土是斷子絕孫的行當。你們兄弟倆可萬萬不能沾染這玩意兒。」
沈玉桉義正言辭道:「爸爸你放心,我最痛恨吃鴉片的人,絕不會沾上一絲一毫。」
沈行知點頭,又斜眼看向小兒子,似是要等他也表個態。
沈玉桐好笑道:「爸爸,我在英吉利學了化學,自然很清楚鴉片煙沾不得,你就不用擔心我了。」
沈行知失笑,他當然是不擔心兒子染上阿芙蓉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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