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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來幹什麼?”凱風停下了筆,還保持著批摺子的動作,只是腦袋抬起來,看了看跪著的寫意。
“婢子不知道,不過貴君看起來怒氣衝衝的,您的意思是……?”寫意小心的問道。
凱風一頓,也沒什麼批摺子的心情了,把蘸著硃砂的御筆一放,兩手交握,已在椅子上的靠背上,又拿起了案上一直放著的白玉珠串,慢慢地轉了轉,又喝了幾口茶,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才道:“那就讓他進來吧!在外面站了一盞茶,腦子也該清醒點了。”
寫意一聽才明白,合著陛下這是故意的,就是讓貴君降降火氣,於是彎著腰退了三步,才轉了身,去請了貴君進來。
澹臺香薷本事怒氣衝衝的奔著水月宮來的,被人那麼一晾,也清醒了一些,橫豎自己現在都是她的貴君,有些事情不能做的太難看,壓了壓火氣,又看見寫意來請,就跟著進去了。
“怎麼了?”香薷用眼睛瞄了瞄坐著的人,她正在閉目養神,口氣平淡的很,聽不出是什麼意思。
香薷把心一橫,跪下行完禮,說道:“你騙我。”
凱風眼睛一睜,正好看見跪著的人,雙眉調侃似的一挑,喲,這是誰啊!澹臺香薷會對自己行跪拜禮?莫不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索性也不叫他起身,反而調整了自己的坐姿,越發顯得愜意,搖了搖手裡的白玉珠串,問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嗎?你既然敢騙朕,朕自然可以騙回去,只是今日……朕委實不知道是哪裡騙了你。(。pnxs。 ;平南文學網)”
“鳳後的事。”香薷用貝齒咬了咬嘴唇,可惡的邵凱風,我不就是強了你嗎?居然敢不讓我起來。
凱風搖珠串的手一停,自然地放在腿上,問道:“他怎麼惹你了?”凱風挪了挪身體,有些嚴肅的看著香薷,現在宮裡才四個人,就開始宮鬥了嗎?那以後豈不是永無寧日?
“如果臣君沒記錯,當時說的是代執六宮事,可是現在,鳳後根本就是一副撒手不管的狀態,臣君斗膽,請問這個代執是要代多久?”
凱風皺著眉聽著香薷的話,問道:“鳳後是怎麼說的?”
“他說他裝裝門面就可以。”香薷咬牙切齒的說道。
凱風若有所悟的點點頭,就在香薷忍無可忍的時候,說道:“你平身吧,賜座。”香薷安了心,覺得凱風還是聽進去自己的話了的,沒想到甫一坐定,就聽見那人忍著笑說道:“雖然這是鳳後做的有些不妥,該學的還是要學的,但是,總而言之言而總之,朕覺得鳳後說的在理。”
香薷沒想到她居然可以如此厚臉皮,自己白說了是嗎?什麼叫鳳後說的在理,她也想把自己推到風口浪尖上?香薷憤懣地一笑,臉色比吃了黃連還難看,嘴上卻不饒人:“臣君聽說,在朝日曆來都是隻有鳳後才會管理後宮事宜的,沒有鳳後的時候,皇貴君只是一個虛銜,只設不立,只有在沒有鳳後的時候,才會立那麼一個,幫著管事兒的,如今的太后也是在鳳後跟貴君之間捯飭過得,卻從來沒有過當皇貴君的時候。”
凱風不明白他的意思,“你想要那個名頭?朕可以給你。”
香薷無語問蒼天,為什麼朝日的人都跟他無法溝通呢?他的意思明明是自己只是貴君,所以偶爾幫忙就得了,大權還是要給鳳後的,現在是什麼道理?自己怎麼成了過來要名分的人了?香薷狠狠的白了凱風一眼,真是對牛彈琴,白瞎了自己遣詞造句的心思。
“你跟你的鳳後還真是一對兒,鶼鰈情深。”香薷惡狠狠的強調了後四個字,弄得凱風更加不明所以,這句話聽起來不像是一般讚美恭維的話啊?弦外音是什麼?
澹臺香薷忍夠了凱風蠢笨的樣子,直接明白的說出來,連敬稱跟規矩也不管了:“我告訴你,邵凱風,你想讓我一心撲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