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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盯著自己的陸白，一臉不敢置信的道：“你是陸白？”
“你知道我？”
局勢得到控制，又沒什麼損失，陸白反倒不急了，只是抱著膀子站在一旁。
吳用沒有第一時間回答，反覆確認了陸白臉色的傷疤和剛才看到的做對比，心裡猛地鬆了一口氣，隨之又有些不知名的複雜和失落。
“你白天救人的時候我看到你了，你，你殺人了？”
“你猜！”陸白咧嘴陰森一笑，也不解釋，“接下來我問，你答，否則他倆就是你的下場。”
“伱，你問。”
“來這裡偷鴨子偷了幾次了？”
“第一次來，真的。”
吳用也乾脆，經歷了生死，他反而有種大徹大悟的感覺，這讓他想到了不知道哪本書裡面說的頓悟，不過同時，求生的慾望也更加強烈，見陸白不信，連忙解釋。
“我們三兄弟做這事是有原則的，不管去哪裡從來都是事先踩點，不會多拿，只是拿一點，也不會重複在一家多次光顧。”
陸白也注意到這人的不正常，試探性的說道：“盜亦有道？”
“對，對，英雄所見略同。”
“滾尼瑪的英雄，”陸白都被氣笑了，“給我蹲好了，敢站起來我讓你兩邊臉對稱你信不信。”
“信，我信。”
吳用連忙捂著臉繼續蹲下，這時他才注意到自己左半張臉都沒快知覺了，火辣辣的燙，左眼已經看不清，左耳也嗡嗡的。
“外面還有人嗎？”
“沒了，就我們三個，從幹這一行以來沒和其他同道合作過。”
陸白：“......”
他摸著自己下巴的鬍渣有些頭疼，遇到的這人不會是神經病吧！神經病偷東西應該怎麼處罰？在偷的東西還不多的情況下，就算送警察局估計都蹲不久吧！
“你們來的路上有沒有遇到其他人？我意思，有沒有人知道你來這裡？”
“沒有，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彷彿是被挑戰了權威，吳用人都激動了，“每次行動都是我指揮，經過多次踩點，確保不會有人發現，連攝像頭都要避開，等到天時地利人和的時候才會行動，否則就會終止。
這些年在我的指揮下從來沒有失手過，比如這次，你家鴨舍在村邊上平時不來人，你白天剛救了人，家裡人肯定照顧著你，一時半會來不了，這看大門上鎖的時間就可以知道，最重要的是，今天可是颱風天......”
吳用說到這裡突然戛然而止，像是想到了什麼，驚恐的看向陸白。
“說，繼續說。”
陸白確認對方就算不是神經病，精神也是不正常的，一會古代，一會現代的，不過說人傻吧，說話又很有條理，看這次偷東西就可以看得出，要不是他心血來潮的過來也發現不了。
這是看電視看混了還是讀書讀的太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