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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野熙突然開始上進,著實讓羽鳥惟一有些迷惑。
畢竟之前的東野熙可是連學校都不常去,完全沒有研究生的樣子。那悠閒的模樣,讓認識他的人都在疑惑他畢業之後還會不會從醫。
結果現在,他像是突然醒悟一般,不僅定期前往醫院主刀,還在刻意宣傳自己。
羽鳥惟一沒有去問東野熙原因,但他直覺這件事跟組織有關,也和他有關。
貝爾摩德和琴酒找過他一次之後,就又消失了,半點兒沒有催他回去的意思。他再次聯絡貝爾摩德,只得到了“正忙,之後再聯絡”的回覆。
羽鳥惟一沒有放鬆警惕,他反而有種山雨欲來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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護士敲了兩下門,然後推門走進來:“羽山醫生,有人找你。”
羽山彩菜立刻放下手機,臉上掛滿微笑,心中卻開始瘋狂吐槽:誰啊?大中午的休息時間來找人?有事不能等到上班再說嗎?
等她看到走進來的那人,臉上的笑意一僵,收起了心中的不滿。
護士幫忙關上門,羽鳥惟一坐在羽山彩菜對面,一臉認真地說:“好久不見,奈奈姐。”
這個稱呼一出,羽山彩菜想裝不認識都不行。她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你啊……就不能裝不認識我嗎?”他們之前在東野浪的“婚宴”遇到過,兩人視線短暫地對上,然後若無其事地移開。她以為他們心照不宣,互相不認識就是在給對方打掩護,結果這小子就這麼毫無徵兆地掀了她的馬甲。
羽鳥惟一嘴角微微上揚,說道:“因為奈奈姐很喜歡逃避,所以我只能打直球。”
羽山彩菜摸出一直筆拿在手裡,問道:“你今天來找我,應該不是為了敘舊吧?”
羽鳥惟一視線微微下移,沉吟了一會兒,抬眼看著她,問道:“奈奈姐,你想脫離組織嗎?”
羽山彩菜的表情一滯,立刻沉聲道:“惟一,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她身體微微前傾,雙臂撐在桌面上,威脅道,“你不怕我回去揭發你嗎?”
羽鳥惟一輕笑道:“別人或許會,但奈奈姐不會。我聽說,你從會罵人開始,就沒有哪一天不在罵組織。我們這一批人當中,最大的反骨仔就是你。如果有機會脫離組織,你一定不會放棄的。”
羽山彩菜盯著羽鳥惟一的眼睛,發現他的眼神十分堅定,不是在開玩笑。
她頭一偏,低聲嘟囔道:“又是哪個揭我老底?”
羽鳥惟一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那個時候,你是第二個被帶走的,離開之後就再也沒回來。當時我們都以為你死了,直到前一陣子突然遇到你,我才知道沒回去的人或許都跟你一樣還活著。”
羽山彩菜自嘲地笑了笑:“離開那裡也只是換了另一個地獄而已。體質合適的,就進行人體改造;腦子好用的,就去學習;什麼都不行的,直接被丟去訓練營。最後透過考核的人,才能獲得代號,出去執行任務。反正要榨乾每一個人的價值。
”她單手托腮,眼神有些放空,“和我一起離開的那幾個,也不知道被分到了哪兒?是不是還活著?”
羽鳥惟一想了想,還是說道:“我有一次遇到了小五哥哥,他看上去還挺好的。”
“啊,你說他呀。我跟他算是一個部門的。”羽山彩菜頓了頓,“應該說是之前。你別看他現在長得人高馬大的,似乎過著好日子,實際上都是基因改造的結果。”待過實驗室的人都知道這不是什麼好東西,她也不想詳細解釋。
“熬過了人體實驗,他又被調去訓練營,在裡面拼了好幾年,才以第一的成績從那裡離開,有了取代號的權利。”他們剛開始都沒有正兒八經的名字。第一次篩選是器官配型,配型成功的可以獲得名字;第二次篩選就是成員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