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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精湛,和貼地飛行沒什麼兩樣。只是苦了在遠遠跟在後面的公安成員。要去抓人,肯定不能單槍匹馬,就算安室透能以一當十,但萬一那邊有埋伏呢?
在飆車速度的加持下,沒過多久,他們就看到了那棟外表普通的別墅。
羽鳥惟一叮囑道:“桑姆比較自來熟,你要是不知道怎麼應對就別說話。你放心,他肯定打不過你。”
安室透微微一笑:“這個我倒是不擔心。”他對自己的武力值還是挺有信心的。
羽鳥惟一下車之前,收起所有的表情,努力散發出生人勿進的氣勢。嗜血的氣息不足,但是不要緊,安室透跟他離得很近,替他補上了點兒l。一般人也發現不了異常。
而公安成員們則暫未下車,躲在距離較遠的視覺死角,等待安室透的訊息。
羽鳥惟一根據記憶中琴酒的操作,帶著安室透進入隱藏的電梯間,來到了地下實驗室裡。
正在忙碌的桑姆聽到動靜,連忙出來檢視情況。看到熟人後立馬張口雙手準備擁抱“琴酒”。
“我的老朋友,好久不……”他話還沒說話,視線對上黑洞洞的槍口,訕訕地把手臂放了下來。
桑姆嘀咕道:“你也太冷酷無情了。”
“琴酒”收起搶,冷聲道:“我沒空跟你開玩笑。”這把槍是安室透友情贊助的。琴酒喜歡用什麼槍,他十分清楚,既然要偽裝就要裝到位。
桑姆撇了撇嘴,他看到“琴酒”身後的人,眼睛瞬間一亮:“這位是新人?”他上下打量著安室透,像是鬣狗看到了新鮮的肉一般。
安室透被他看得頭皮發麻,差點兒l維持不住臉上的笑意。
“琴酒”不耐煩地說:“別囉嗦了,我找你有正事。”他沉聲道,“你這裡現在有多少人,全部彙報給我。”
桑姆愣了下,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琴酒”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反問道:“你說呢?”
桑姆想了想,自己想明白了。“我知道了,是不是裡面的人找不到實驗品,讓你來搶我的?”他憤憤道,“一群廢物憑什麼跟我搶人?!我可比他們厲害多了!boss不能任他們胡來!”
“琴酒”擺了擺手:“這些你自己跟boss說。我現在只要名單。”
桑姆委屈
() 極了。他不情不願地交出名單本,訴苦道:“我這裡真沒什麼人。也就之前朗姆給我送了幾個人過來。話說,朗姆真的死了嗎?真可惜,我還挺喜歡他的……”
桑姆在一旁嘮嘮叨叨,羽鳥惟一和安室透已經把名單本都翻了一遍。這間臨時實驗室裡面真的沒什麼人,除了桑姆和他的兩個助理,負責護衛的人一個都沒有。
或許他們覺得這裡夠隱蔽,不會被人發現吧。
二人對視一眼,然後“琴酒”猛地合上本子,對這桑姆揚了揚下巴,厲聲打斷道:“好了,別嘮叨了。現在跟我走吧。”
桑姆又楞了,傻傻地問:“去哪兒l啊?”
“琴酒”睨了他一眼:“你不是說要見boss嗎?”
“啊!對對對!”桑姆立刻一蹦三尺高,“我要見boss!我要跟他說說我最近到底有多苦,讓他給我多送一些實驗品過來!快走快走,我們現在就走!”他想去拉去“琴酒”的胳膊,但被躲過了,他也不在意,自己樂顛顛地往前跑。
慢一步的安室透把手伸進衣服口袋,給外面的人傳送了指令。
然後桑姆上去沒多久,就被人擒住了。
他剛開始還以為是“琴酒”安排的人,想起琴酒以往清理臥底的事蹟,差點兒l沒被嚇死,一個勁兒l地表達自己的忠心,直到被壓上車才知道抓自己的人是日本公安。
桑姆一臉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