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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心頭的傷口彷佛又在滲血。慕容開仰頭牛飲,把海碗裡的酒給喝得乾乾淨淨──
“你果然又在喝酒!”準準地,嬌脆嗓音在門邊響起。
其實一點也不意外。季月剛剛在外頭跟守更的弟兄低聲交談時,他就聽見了,這一大口也是故意喝給她看的。何況,沒有少將軍的特准,半夜裡哪能讓她一個閒雜人等在軍營裡逛?必定有巡夜的弟兄持火把引路,才讓她尋到這兒來。
正好,慕容開就想找人好好吵一架,去去心中的苦悶。
“我喝酒不行嗎?今兒個已經整天沒碰酒了。”他見她進來,眉毛也沒動一下,繼續大搖大擺倒酒。
“你上哪找來的酒?我明明都藏好了。”季月氣呼呼地質問,手扠著腰瞪他。
不過,這麼一來,她寬鬆衣物下的腰肢顯得更細、胸部也挺了起來,她卻渾然不覺。
慕容開側目瞄她一眼,倒酒的手突然抖了抖,酒液有一半給倒在桌上。
“你看看,醉到手都抖了,還要喝?”她過來要搶,把海碗搶走了,另一手推開慕容開的手臂。
“講過多少次,別這麼拉拉扯扯的,就是講不聽。”他有點惱羞成怒,火大道:“你這麼愛摸,讓你摸個夠好了。”
當下,季月的手被他反掌扣住,使力一拉,拉到他胸口,按住。
他的前襟因為剛剛喝酒燥熱,早已經扯開了。這麼一按,大妞涼涼的手心就直接貼上了他滾燙堅硬的胸膛。
那熱度彷佛渡了過去,從掌心一路燒燒燒,燒到了她臉上。
季月睜大眼,“你真的喝醉了。到底喝了多少?”
“我的酒量你應該很清楚,這麼一點點,喝得醉嗎?”
“這可很難說。心裡煩的時候,很容易醉的。你不是為了表小姐的事才喝悶酒的嗎?那當然極容易喝醉。”
又來了,今夜這傷口是要給刺破多少次才夠?慕容開手勁不自覺地加大,捏得季月略略皺眉。
“不準提這件事。”他的臉色倏然陰沉,嗓音也帶著冷冷警告,“誰說我是為了……為了誰才喝酒的?”
但季月可不會求饒示弱,她只是緊盯著慕容開,琥珀色的眼眸中流露著不捨與同情。
“大家都心知肚明呀。人家都嫁人了,你何必這麼念念不忘──”
“住嘴。”警告味兒越來越濃,可惜有人不怕。
“大夥全看在眼裡,但沒人敢對你多說什麼。”季月冒死也要說出來,她不想再看他這樣下去了。“你好歹也是個威風將軍,為了一個女人借酒澆愁的話,好像有點……”
利落清脆的話聲突然中止。他的怒唇攻上,狠狠封住她的。
這個親吻一點也不柔情蜜意,甚至帶著點懲罰味兒,吻得又重又猛;帶著酒味的男性陽剛氣息迎面而來,籠罩住季月,讓她整個人傻了。
半晌,慕容開才放過了傻掉的人兒。她眨著眼,好半晌都說不出話。
果然有效。慕容開得意地想著。
啷!季月把海碗一丟,手背緊緊抵住剛被欺負過的紅唇。他的吻似乎還留在上頭,溼熱強悍,霸道得不容人閃避躲藏。
“你、你做什麼?”好半晌才回神,她在手背後頭問。
“封你的嘴。誰要你講不聽?”
季月眼兒睜得更大,平日是彎月,此刻成了銅鈴似的。
“那……如果景軍師他們勸你,你也是這樣封他們的嘴嗎?”
慕容開俊眸一玻В�O盞氐潰骸澳閽俸�擔�矣忠�啄懍恕!�
“我哪裡是胡說,明明就是你先──唔──”
他索性粗魯地把她扯到腿上坐,毫不憐惜地再度蹂躪起她的軟紅芳唇。
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