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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忙了。這樣就好,他就不必時刻憂慮了。而且他們謝家也是沾了光的,這樣就好,畢竟世上的好處哪能事事佔全呢。
這麼一想,謝意馨立即意識到自己這是犯了貪心的毛病,如同殷慈墨他們一般。
如果他們不是想著佔盡所有的好處,也就不會被她摘了桃子。畢竟就在去年,殷慈墨已經用上棉布了。
謝意馨所料沒錯,經過一段時間綜合各方面資訊抽絲剝繭的調查,君景頤終是確定了那日君南夕與周昌帝在御書房談的是何事。
棉花,竟然是棉花!
君景頤一得了訊息,就臉色難看地去了殷慈墨的院子。
驚聞這一訊息,殷慈墨眼中閃過一抹狂怒。
棉花一事,她準備了兩三年了,就等待一個合適的時機,將它上報周昌帝,為他們這一系換取最大的利益。而那個時機,業已到來,是從欽天監那得知的,就在今年年底,正好是今年這一批棉花收成之後。
只是這桃子眼看著就要成熟了,卻被謝家摘了去,殷慈墨一口氣差點沒有提上來,臉色變得比君景頤還難看,就差沒有吐血了。
謝家,該死的謝家!殷切慈墨眼中滿滿都是對謝家對謝意馨的厭惡。她發現,什麼事只要和謝意馨扯上關係就沒好結果。
這女人就像專門克她的一般,真是礙事至極!
直至肚子傳來一陣刺疼,殷慈墨才勉強壓下心中暴怒的情緒。
君景頤陰沉著臉坐在那,見殷慈墨那麼快就平復了情緒,眼中閃過一抹讚賞,同時心中卻閃過一絲莫名的情緒,似堤防似忌憚,一個女人於情緒的控制力竟然不亞於他,而且還是他的枕邊人。。。。。。
不過這些情緒也僅僅只是一閃而逝,現在還不到考慮這些的時候,“說說,我們接下來該怎麼應對?”君景頤敲敲桌子,說道。
一時之間,殷慈墨也是心亂如麻,想不出更好的主意來,只能沉重地搖搖頭。
“你說,他們有沒有可能知道我們手上有一批棉花及棉花種子?”君景頤突然問道。
殷慈墨心一跳,“不可能吧?知道這事的,都是我們的心腹中的心腹。”
“沒什麼不可能的,我們能透過一些渠道知道老五與父皇密談棉花之事,焉知他們不能知道我們手上有棉花一事?”君景頤淡淡地說,“把這個考慮上。”
思考良久,對謝家的意圖,他們隱約有些明瞭。此刻他們只剩下一個念頭,決不被他們牽著鼻子走。
而且就算他們此時跟著晉王一道獻上手上的棉花以及種子,也撈不到太大的好處了。倒不如隱忍不發,另尋時機。只要他父皇一日不公佈棉花的訊息,他們就可以一直裝傻。只是這樣,未免太過被動,卻也無可奈何。
☆、67更新更新
二月二十八;太后壽誕,周昌帝是個孝子,欲大肆操辦太后的千秋。
不過被太后勸阻了,太后的意思是,又不是整壽,別整那麼鋪張;自家人一起吃個飯,心意到了就是了。只要讓她看到君家子子孫孫安好;比舉全國之力給她操辦還要讓她開心。
周昌帝無法,只得反覆交待禮部;太后的千秋精簡可以,但一定要隆重。並且得空的時候總會召開禮部的負責人,詢問一二。
又要精簡又要隆重;可把禮部的那幫人折騰得夠嗆。沒辦法,精簡意味著要花的銀子儘量的少,可沒了這許多銀子,又要隆重,這不是折騰人嗎?
二月二十八,壽宴安排在晚上,一過午,謝意馨便打扮齊整,收拾妥當,與君南夕一起進宮了。
剛進皇宮,君南夕便被周昌帝召了去。
謝意馨只得一個人前去慈寧宮,她想著時辰尚早,走得也不快。
走到千波湖的時候,謝意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