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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奶奶湊過去看了看，立馬吸引了上官念的目光，她立馬擺手，撇清關係：“別看我，這書，我翻都沒翻過……”
上官念就直直盯著太奶奶看了一分鐘左右，看得太奶奶都要自我懷疑是不是自己撕的，才收回視線，合起書。
“嗯，你沒撒謊。”
“去你的！”
上官念的指尖點了點書角：“太奶奶。”
太奶奶沒好氣地應了一個字：“放！”
一點都不知道尊老愛幼……
還懷疑她……
哼！
不爽！
上官念撐著下頜，看著小鬼們將扔在地上的書歸位：“直覺，我覺得這書裡面有我要找的答案。”
太奶奶不情願地坐下，語氣不好：“怎麼說？”
“被撕掉的前一頁，正好提到那個無臉的人出現，那頁，很有可能，有除掉的辦法。”
“這都撕掉了，你的直覺就算是真的，那也找不到啊。”
“我在想，很有可能撕掉它的人，有兩個人，一個是上官家的傳人，一個是無臉人，我很傾向於是自己人。”
太奶奶越聽越有種不好的預感。
小脾氣瞬間消失不見。
“念丫頭，你想做什麼？”
上官念輕描淡寫：“回去看看。”
太奶奶猛地站起身，極力反對：“不行，這樣太危險！絕對不行！”
上官念伸了伸懶腰，慢慢道：“我就說說，不行就不行嘛，別激動哈。”
“真的只是說說？”
太奶奶左右打量她，一臉不信。
“這書一看就歷史悠久，我摸不準是哪一代就被撕掉的，直衝衝地回去，確實很危險。”
“不不不！”太奶奶連連擺手，態度強硬：“別說不知道，就算知道，你也不準回去，你會隨時回不來的！”
“……”
上官念表情淡淡，沒人知道此時此刻的她在想什麼。
“什麼回不來？”
白時晏洗得香噴噴的，在外面走進來，正好聽到太奶奶後面說的話。
上官念沒有接話，拿起桌上的書，準備回房間：“把書擺好就散了，今晚給你們燒香。”
小鬼們一聽，幹得更起勁了！
太奶奶雖然很嫌棄，但還是要拉白時晏幫忙：“念丫頭要回千年前，她這不是要在玩命嗎？”
上官念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太奶奶，您誇張了。”
“念念，這事咱們得慎重考慮。”
白時晏聽到第一反應也是不贊同。
先不說回去會發生什麼事。
就她佈陣的地方都要人時刻守著，稍有不慎，她很有可能就回不來了。
不像以往，靈魂出竅，入夢這麼簡單。
穿梭過去，她至少得消耗一半的靈力。
反正，出現任何問題，都是致命點！
上官念往外走，後面跟著兩尾巴：“我就是隨口一說。”
兩尾巴異口同聲：“你就沒有隨口的時間！”
“那你們想怎麼樣？”
“發誓。”太奶奶想到最狠的一招，做她們這行，誓可不能隨便發，天道會聽到，也會一一靈驗。
上官念回過頭，面無表情地看了太奶奶一眼，很聽話地把誓給發了，還是最毒的那種。
“別跟著了，我回房間躺會。”
“……”
兩尾巴停在了樓梯口，相互嫌棄地看了一眼，又不得不交流幾句。
白時晏問：“最近要不要輪流盯著？”
太奶奶擺擺手：“不用，念丫頭誓都敢發，估計真的不會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