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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自己與薛寶釵類比,甚至還半開玩笑的問過自己的母親,“大多數人看《紅樓夢》,是不是還是會有主角情節,喜歡黛玉,覺的寶釵是第三者?”
趙母淡淡一笑:“最後跟寶玉成婚生子的,是寶釵,她才是最後的勝者,別的都不重要。”
“可是,寶玉最後還是萬念俱灰的出家了,寶釵也不能算贏吧?”
“最起碼比起獨自一人哀怨的吐血而死要好的多。馥雅,媽媽希望,你以後能做一個像薛寶釵那樣強大的女人,就算愛情沒了,手裡也攥著別的東西,可以繼續活下去。”
誰也沒想到,趙媽媽當日隨口的一席話,最後,竟一語成讖。
趙馥雅和時沐澤的新婚之夜,他如狼似虎,直奔主題,她則嫵媚入骨,勾得那情愛之火越燒越旺。
男人有時是極其薄情的物種,新婚伊始,時沐澤幾乎夜夜在床上,沉浸在趙馥雅的身子裡瘋狂衝刺,喃喃自語的說著令她耳熱的情話,與初次見面時的冰冷嚴肅完全判若兩人。
有一晚,完事後,趙馥雅靠在時沐澤的胸前,百無聊賴的用指尖畫著圈圈。
時沐澤突然按住她的手,聲音沙啞而性感,“別鬧。”
“喂,”趙馥雅翻身坐起來,轉過身,兩人相對而坐,“你原來……跟那個顏丹青也有過這樣的事嗎?”
時沐澤的臉驀的一沉,“你問這個幹什麼?”
趙馥雅捏了捏時沐澤硬邦邦的臉,“好奇罷了,因為造物主忒重男輕女了,女人是不是第一次,有層膜來區分,男人就沒有。”
時沐澤望著情潮還沒完全散去而微微泛紅的趙馥雅那嬌豔絕美的臉,心頭突然閃過一陣茫然。
如果這場婚姻的開始,與愛無關,只是利益的交換以及形勢的逼迫,那麼當他真的接受了面前的這個女人之後,便不由自主的迅速淪陷了。
或許是男歡女愛太令人沉迷,在床上的她簡直風sao入骨,與平日優雅精緻的樣子完全判若兩人,又或許是她的幽默開朗和玲瓏剔透,剛好彌補了他性格中的冰冷和強硬,兩人在相處中,契合得完美無缺。
第一個孩子來得很快,嬌妻抱著襁褓中的兒子,逗哄,嘻笑,餵奶,是世上最動人最溫情的畫面。時沐澤站在一邊,看得近乎忘我,卻也完全沒有發覺,自己的目光幾乎是分分秒秒都灼灼的黏在妻子的身上。
她時而熱辣大膽,時而賢惠溫柔,時而機智狡猾,時而純摯懵懂。時沐澤每天都能發現一個新的她,每天都像是走進一個迷宮裡一樣,找不清前路,充滿未知和挑戰,不知前方的轉角又會有怎樣的風景等待著自己。
如果生活一直這樣持續下去,或許會平靜順遂的一路到老。可惜,如果,也只是如果,而已。
趙馥雅的父親突然病逝,唯一的哥哥又在這時因為賄賂官員被人舉報而深陷囹圄,趙家只剩一門婦嬬,而那些在董事會被趙爸爸力壓了幾十年的叔叔伯伯們,此時卻開始動作頻頻,上演奪權逼宮的戲碼。
二十四歲的趙馥雅,已為人母,在眾人心裡,是個美豔精緻同樣也毫無攻擊力的花瓶,適合擺在家裡駐足觀賞,可惜內裡中空,沒什麼大用。可偏偏,她便是那些人算漏了的一步殺招。
他們忘了,花瓶如果被人用外力砸碎,碎片便會成為最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