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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
趙馥雅笑著說:“這麼急著回去?怕晚了要跪搓衣板兒?”
時經緯的臉頓時一紅,彆彆扭扭的移開眼睛,嘴硬道:“我借她個膽兒!”
“哈哈!”趙馥雅笑聲爽朗,“吃完了趕緊回去吧,我不留你了。”
見母親大人如此開明,時經緯的心早已經美上了天。以至於他沒能注意到母親的眼底偶爾閃過的一絲失落和憂鬱。
時經緯一進家門兒,就把行李直接丟在玄關。
他輕手輕腳的摸進臥室。因為遲顏沒開燈,屋裡黑黢黢的,落地窗的窗簾拉了一半,月光幽幽的灑進來,床上有一個曼妙模糊的影子,若隱若現。
時經緯幾乎是直接撲到了床上,他把遲顏的身子翻過來,沒命的似的吻上去。唇舌間,隱隱能聽到她露出的幾絲嬌滴滴的呻|吟,小手攥成拳頭,死命的抵著他的胸膛,倔強的不肯就範。一股囂張霸氣唯我獨尊的火苗兒從時經緯的心底熊熊燃燒了起來,他發發狠,用兩條修長有力猶如鐵鑄的長腿緊緊夾住遲顏的身體,邪邪輕笑一聲,手上使勁兒一扯,胸前那薄薄的一層睡衣布料便直接成了碎片,被他胡亂丟到床下。
春光乍現,他猛地咬住那已然露出在黑暗中俏麗著的玉珠兒,用舌尖兒打著圈兒。一隻手捏著那綿軟放肆的揉著,另一隻手急迫的握住她的手腕兒,像那火熱堅硬的身下撫去……
遲顏趁著時經緯不在國內,每天下班之後都會去醫院照顧鍾源,早晨回家換好衣服再去上班,累得心力交瘁。今天她因為頭痛欲裂早早便睡下了,想不到提前一天回來的時經緯像頭綠了眼睛的餓狼,一進門兒就撲了過來,那副不管不顧的架勢,真的很像要把她生生吞到肚子裡去。
“你想不想我?顏顏……你想不想我?”時經緯一邊動著,一邊用沙啞的聲音急切的問著。
遲顏仰著臉,抓著時經緯短短的頭髮,腳趾無意間的蜷縮著,身子一陣發熱一陣發顫,彷彿已經不屬於自己。
望著那雙汪著淚的迷離雙眸,時經緯更加無法自持的加快了速度,粗重快意的喘息以及身下那如泣如訴的低吟交織在一起,化為令人崩潰戰慄的電流,傳至四肢百骸……
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了,雙方的身子溼溼黏黏的緊貼在一起,胸腔起起伏伏的粗喘著。遲顏突然猝不及防的一發力,翻身起來,將時經緯壓到了身子下面。她渾身癱軟的伏在他的胸口上,彷彿剛才那一個翻身已經用盡了全部的力氣。她靜靜聽著他的心跳聲,那樣平靜而有力的律動,讓她感到踏實而安全。
她終於悶聲說道:“想……我想你……”
時經緯用兩隻手拖著遲顏兩側的肋部,拇指剛好按住胸前的紅珠,雙臂把遲顏的身體往自己眼前一提,便又吻了上去。
不復方才的狂熱激烈,而是輕輕的舔舐,把所有的愛戀和思念都透過自己的唇齒舌尖,傳遞到對方的心裡……
第二天一早,遲顏的雙腿痠軟的幾乎站不穩,卻還得咬著牙起床去上班。時經緯在被窩裡把自己捲成個蠶蛹,沒心沒肺的呼呼大睡。遲顏已經梳洗完畢畫好了妝,臨出門前回頭往床上又望了一眼,那毛茸茸的後腦勺讓人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