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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清回頭看一眼柳夫人,別開眼,對柳老夫人道,&ldo;母親,我想與父親單獨談談,你們先出去吧。&rdo;
人都出去了,屋子裡只剩下柳國公和柳清。
柳國公懨懨道,&ldo;念你久回一次家,我不與你計較。&rdo;
&ldo;父親想與兒子計較什麼?&rdo;柳清抬頭,問,&ldo;兒子說錯了?買私宅的不是雨來,差點讓文國公府死無葬身之地的不是雨來?&rdo;
要不是事情壓得及時,要是京城那邊一紙諫書遞上去,文國公府還能這麼太平嗎?
這樣的時候了,他的父親竟然還是護著柳如風!
柳國公冷哼著要出門去。
他一向不喜歡這個兒子。
身為武官家裡的孩子,舞刀弄槍的本事沒有,嘴皮子功夫倒是一天比一天厲害。
&ldo;兒子知道父親不喜,也知道如若不是武定去得早,世子之位也輪不到兒子。兒子知道父親是實在沒有辦法了才將世子之位給了兒子,兒子也知道父親不願世子之位一直留在兒子這裡。知道的,父親的所思所想,兒子都是知道的。&rdo;
武定,柳昭,柳武定,柳如風父親。
十六年前追殺外寇時亡故,
柳如風也是從那個時候便養在了柳夫人膝下。
想起那個最驍勇善戰,最最得自己歡心,卻又英年早逝的兒子,柳國公心疼得難以復加。
他轉身,怒視著柳清。
看看他這個孝順的兒子,哪次回來不是拿了刀往他心窩子裡戳。
一句又一句的說,連續不斷的說,是怕他聾了聽不見還是怕他老了記不住?
不,他知道的,他知道他的武定死了,他還知道,他的武定被寧家的人害死的!
十四年了,他和寧家的人不共戴天十四年了,可是,那又怎麼樣,他還是沒有為他的兒子報得大仇!
&ldo;凡事有因才有果,哪有平白無故得來的報應,武定怎麼死的,父親難道就沒有想過原因?&rdo;
柳清的話沒有讓柳國公覺得醍醐灌頂,反而換得柳國公一記響亮的耳光。
響亮得讓柳國公自己都被嚇住了。
他把打巴掌打得有些顫抖的手往身子後面藏去,望著他始終都覺得陌生的兒子。
罵道,&ldo;你這個逆子!&rdo;
&ldo;父母心,都是一樣的。&rdo;柳清依舊那副模樣,說話的語氣也與方才一樣。
他說,&ldo;兒子懂得父親,所以不管父親如何打罵與冷漠疏離,兒子都不怪父親。只希望父親理解兒子,不要怪罪兒子。雨來的傷在身上,看似猙獰,但傷口痊癒了就好了。盈盈的傷卻在心裡,看上去越是完好無損,裡面潰爛得越快。&rdo;
&ldo;兒子知道父親不喜兒子,不願見到兒子,那兒子走了,父親保重。&rdo;柳清拱手一拜,開門走了。
與院子裡的柳老夫人,柳夫人說道兩句,任憑兩個婦人如何撕扯不放,他還是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不止這一次,好像,每次都是這樣的。
匆匆的來,匆匆的走,不論什麼節,從不多待半刻。
柳國公看著還在不斷顫抖的手,想著柳清臉上一目瞭然的手掌印和嘴角殷紅的血跡,回想起柳清說的一句句忤逆的話,心中五味雜陳。
第一百一十章 湊湊熱鬧
&ldo;公子,國公爺讓你去請顏神醫,這算是解了公子的禁足令。&rdo;
小廝剝了一個橘子,說著話遞過去給趴在軟榻上的柳如風。
柳如風接過,卻是直接扔在了地上,他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