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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走得方向是正確的;只是當她每每招手;那些車不僅沒有停下;反而在靠近她身邊時特意加大了油門,易燁卿有好幾次險些被撞倒,因此她不敢再攔車了;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兒萬一被撞傷了還被個喪心病狂地捅上幾刀那她真是不知道該向誰哭了。
人情冷暖,世道就是這樣,誰會管一個半夜在路上獨自前行的小姑娘死活。這一路她想了很多;想到她二叔、她姑、她舅心裡就發涼;這些都是同她有血緣的人,卻也是心心念念想要她死的人。
念及此,身上越發的寒冷,可是一想到她爸、江若塵、黎諾她們心尖又流過一絲暖意。現在想來其實老爺子留給她最大的財富就是江若塵,如若不是這個女人一直支撐著整個易家,易氏恐怕早就被那些居心叵測的人吞了,她自己也不知道會成為什麼樣,也許早成了一無是處的傀儡,一個廢物,所以她應該感謝她爸,是他把這個天使帶到自己身邊。
聽江若塵說,她倆小時候見過一次面,可她卻一點兒印象也沒有,估計那時候還太小,要不然她怎麼能把女王式的小蘿莉給忘了。不過忘了也好,兩人真要一塊長大,兩小無猜倒是有可能,但就是不知道好不好下口,別人殺熟,她易燁卿拒熟。要不然她和黎諾一條褲子穿到大,也不能一直是純純的革命友誼關係。
易燁卿走累了就想想江若塵,想著想著就不累了,天矇矇亮大小姐總算是憑著自己那副可憐楚楚的小模樣兒搭上了一輛農用改裝的山輪車。車子是為市區的一個小餐館送雞鴨家禽的,沒有副駕駛這個位置,大小姐只能與那一群雞鴨同座。
大小姐平時吃的雞鴨多,但長那麼大還是第一次有幸如此近距離的接觸過活物,那股子臊臭味更是燻得她不能呼吸。司機師傅是個憨厚的農家漢子,以為小姑娘受了壞人地欺負,還一個勁兒地安慰她,偏偏大哥是個結巴,一句話說得斷斷續續,“姑……姑娘……你……你別……害……害怕……我帶你進城裡……找……找政/府,讓他們給你……你做主!姑娘……”
大哥能說句整話不容易,易燁卿掩著鼻子剛想開口,身旁籠子裡的一隻黃鴨子便,“嘎”一聲叫喚。
“姑娘……”
又是“嘎”的一聲……
隨後那大哥只要喚聲,“姑娘”,易燁卿還沒來得及回答,旁邊的鴨爺倒是每每都比她先應聲。氣得大小姐鼻子都歪了,心想本姑娘只不過是借你屁股大點兒的地,你這隻臭鴨子居然想將本姑娘取而代之,當即一巴掌拍在籠子上,她這一拍不打緊,周圍的雞鴨鵝都有了意見,好一陣雞飛狗跳,易燁卿嘴裡落了一嘴的毛,吐都吐不乾淨,大小姐哪裡受過這樣的罪,要是在平日裡她還不讓人把這些畜生抹脖了脖子,可眼下這情況她也只能忍了,誰讓她借了人家的棲息之地,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本著好女不與鴨斗的原則,易燁卿沒再與這些家禽“理論”,反正她只有一張嘴也鬥不過這一群鴨子。小三輪到了市區那家配送的餐館,見到了人煙和車子,大小姐便跳下了車,她不能坐這車回去,一來是速度太慢,二來城裡不像郊區,像這樣的農用車是不能載人的。
與那老鄉告別的時候,易燁卿摘下手上的江詩丹頓想要送給人家,以做答謝,對方說什麼也不肯要,本來就是順道捎一程的事兒,哪裡能要人家的禮物,大哥還想著要幫她報警呢,在易燁卿一再的解釋下才作罷。
這在人眼裡是小事一樁,可對大小姐而言卻是救命的大事,易燁卿見他執意不肯收,也就沒有再勉強。她不喜歡欠人人情,易氏旗下的餐飲業不少,就連易氏的員工餐廳每天也離不開這些家禽,想要報恩有的是法子。
雖然是到了城裡,車子也遠比之前在村道上的要多的多,還有不少的計程車,可是每當攔停一輛空車,司機一看易大小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