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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金鈴隨風搖曳,叮鈴鈴的,清脆卻莫測。
而烏魯好似已經石化,胡昂然剛才那番話對他來說猶如一道晴天霹靂,在他腦際中炸響的同時,還勾了他昔日的痛苦回憶。
是啊,親情。這個詞彙在很早已經就從烏魯的認識中模糊了,掐指一算,大概有十年了吧。記得當時的他還是個壯志成成的青年,並且精明能幹,擁有一個美好的家庭,一位賢惠的妻子和一個可愛的女子相伴左右,那時的日子舒適而愜意。只是即將步入而立之年的他也如同大多數成家男兒一樣,為了家庭能有更美好的未來,刻苦奮鬥。早年就有醫學界天才之稱的他,不免心高氣傲,只不過同樣沉穩的他更是希望自己的醫術能有長足的進步。於是,聽聞天下號稱神奇醫術的靈治之術之後,他便躍躍欲試,遂毅然離開溫馨的家庭,為了成為一名傑出的牧師而周遊列國。
五年後,欣喜的他終於大成而歸。可惜他面對的一切卻完全背離了自己的願望,妻子在長年丈夫不在身邊的情況下,艱苦勞作,惡疾纏身,更可怕的是無意間得罪了惡魔島眾,最終被殘忍的解開了封印的蠱術,隨即病倒。
在這南方聯邦,由於女人的體質不似男人強壯,千年前被施加的蠱術更是不同於一般男子,封印解除,那就意味著生命即將走到盡頭,而這正是波多塞爾用以牽制南方眾族叛亂的又一殘忍手法。
知曉事情經過的烏魯除了憤恨自己,更是傾盡自己所有的靈力,誓要治癒妻子,無奈,星星終究是要隕落,可憐的他仍然無可倖免的走上了亡妻之路。
塵世的鉛華就是不可抹去的浮雲,盲目追逐世俗的名利最終只有飲恨而終。
那刻骨的怒焰隨著年月的流逝而慢慢隱卻,但是身為人夫的烏魯卻從未忘記過自己妻子的身影,那揮之不去的自責只是讓他愈加痛苦,其結果就是轉性的他逐漸被人疏遠。而在半年之前,一直將罪責歸咎於他的女兒與他更是形同陌路。痛心疾首之餘,怪癖的他黯然離開了那個已不再能給自己溫暖的小家,從此便隱居於那詭秘的山洞之中,過上了自我反省而不問世事的生活。
思緒漸漸遠去,一旁的胡昂然看烏魯一直低頭不語,不禁心燒火燎,剛才把話都說得如此明白了,固執的烏魯到底還怕什麼呢?隨即疑惑的伸手推了推他,對方方才回過神來。
而當烏魯抬起頭時,翩翩公子分明注意到了他眼角的那滴晶瑩,然後胡昂然尷尬的咳了兩聲,烏魯忙掩面轉身,偷偷的拭去了那份感觸。
半晌,粗獷的男人才轉過身來,正襟危坐,面露肅色,道,“準備好了嗎?”
這一句話問得貌似過於突兀,翩翩公子也沒料到這大老爺們前後轉變這麼快,身形微微後撤,遂釋然的點了點頭。
隨後,烏魯便念頌起咒語,而這次的聲調抑揚頓挫,時而高昂,時而低沉,眉心上,一顆豆大的汗珠隨即滑落,在他那如雕刻般滄桑的臉上,一抹聖潔之氣浩然形成。
胡昂然只覺內心開始澎湃,當烏魯站起身來,掌心蓋在他的頭頂上時,他便緩緩的閉上了雙眼,然後自己的雙手像是受到某種牽引,慢慢的被烏魯意控著拉到了燕迦蕤的胸口上面。
霎時間,天旋地轉,翩翩公子頓時陷入一個奇妙的空間之中,睜眼之後,耳旁掠過都是冷暖不知的微風,而他的身子正懸浮於空中,正確的說應該是倒立而下,正飛速的朝下前進,彷彿進入了一個冗長的封閉式甬道,周圍緩衝而上的都是五彩繽紛的光屑。正下方,一處光點逐漸放大,隨即白光乍現,轉瞬之間,他已飛出甬道。本來準備作個後空翻然後帥氣著地的他卻驚訝的發現,自己的力量已經蕩然無存,倏時,在他的身體倒栽著離地面只有一尺之遠時,無奈的他登時閉上了雙眼。
撲的一聲,又好似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他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