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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年去詩會。”
陳厭也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他想了想又問:“祁年怎麼樣?”
“挺好。沈醫說是轉好了些,他會找到辦法的。”陳橋這後一句也不知是說服自己還是說服陳厭,被他說得重重的。陳厭卻破天荒誇了一句:“你爹來得很好。”
陳橋被他這話逗得哈哈大笑,邊笑邊說:“我爹聽說祁年悟了還羨慕呢,他說他當時也就隨便說了一嘴,沒想到祁年是真天才。”
“你也該去看看。”陳厭拍了拍陳橋的肩膀,動作帶了點生硬,話卻說得難得動聽:“我知道你想破除春山刀和祁家刀的束縛,練出自己的刀,也差不多是時候再進一步了。長安俏很了不起,你學了,也好為她傳刀,她會開心的。”
陳厭連著說了一堆話,倒弄得陳橋有些不知說什麼好。只能乾巴巴地應一句:“我知道了。”
祁斯遇先前沒想要來詩會,她自認是一介武夫,不通什麼文學道,向來也不愛去湊這種熱鬧。凌瓏辦這場詩會的規模她並不清楚,壓根沒想到會遇見這麼多熟人。她在門口遇見了沈贏和葉遠,進場又瞥見了李亦仁,不過她們相隔甚遠,也就沒特意去打招呼。
沈贏也沒想到祁斯遇會來,在門口看見她就很意外,進場落了座又說:“沒想到您也會來,我之前一直對‘小郡王不赴文人宴’的傳聞深信不疑呢。”
“也不是傳聞。”祁斯遇挺不好意思地解釋了一句:“從前確實一直沒來過這種場合,我不會作詩,也沒什麼人會遞帖子給我。前幾天收到了許國公府的,想著很難得,所以就來了。”
葉遠先沈贏一步接過了話:“這有什麼的,我就愛逛詩會,次次蹭著沈贏的請帖,看得好不快活。”葉遠這話說得很有水平,讓一眾人都很開心。
他們這邊聊了好一會兒李亦仁才看見祁斯遇,他原先還以為自己是看錯了,後來細細看了幾遍才確定自己沒眼花,立刻起身往這邊來。但他的腳步還沒停祁斯遇身邊就有另一個人站下,他看著來人熟悉的背影,還是停下了自己的腳步。屋中的人本也不太多,他驀然站在路當中也是突兀,但他又想到了之前的爭吵,還是沒進這一步,在一旁找空位坐了下來。
“小楊公子!”祁斯遇看到楊子書才是真的意外,楊子書先前一直不太出門,更別說來這種人頗多的詩會了。
楊子書還是知禮,硬是先行了禮才肯就座說話。“是殿下叫我來的,說是今日詩會大有不同。”
祁斯遇對不尋常的事兒很感興趣,連忙問:“這怎麼說?”
楊子書知道祁斯遇對這些事不太通,特意仔細解釋道:“今日是唱詩會,除卻寫詩作詞的文人們還請了很多知名的歌女。流程大抵就是讓這些文人拿出自己最好的成名作,放在歌女中間,看看有多少歌女會唱,哪首詩會唱的人最多,也就證明了他的傳唱度更好。聽說許國公府還備了好些禮,說是做彩頭,魁首能拿到許國公府家傳的玉如意。”
“倒是有意思。”祁斯遇聽完誇了一句,不過緊接著又問:“今天是有什麼特殊的人來嗎?許國公府怎麼甘願出這麼大血?”
楊子書不知情,只輕輕搖頭:“倒是沒聽說。”
還是沈贏給她解了惑:“聽說是趙大儒的關門弟子魏裕和會來,他去年冬日入中都,這一年做了很多好詞曲,還幫裴幼妍裴姑娘寫過詞,在文人圈可謂是風頭無兩。”
祁斯遇聽著這些話,越聽臉色越是不對,很是糾結地問:“趙大儒是趙襄嗎?”
“正是,不過趙大儒一直在南方遊歷講學,在中都名氣倒是不那麼大。”沈贏說著想到了什麼,忙問:“小郡王先前總在南方,您和他認識?”
“倒也沒法說不認識。”祁斯遇撓了撓頭,一直安靜嗑瓜子的陳橋卻笑出了聲,“她何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