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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朱厚照照常在批閱題本,劉瑾急匆匆地進來彙報,早上宗人府外,五位親王的車駕全都散架了,數位親王及世子被摔得渾身都是傷。 “哪幾位親王?傷勢如何?” 朱厚照知道其中有晉王,其他的親王還不認識。 “回皇爺,有沈王朱詮鉦,晉王朱知烊,崇王朱佑樒,趙王朱佑棌,寧王朱宸濠,徽王世子朱佑枱,荊王世子朱厚烇。” 朱厚照明知故問道:“這幾位親王都是幹什麼去了,怎麼摔的?” 劉瑾小心翼翼地說道:“皇爺,經過東廠的打探,親王們是在……勾欄聽曲了。” 朱厚照是親眼看著他們進青樓的,當然對這個訊息毫不意外。 “這幾個親王都是哪一系的?” “奴婢不太瞭解,奴婢只知道寧王是太祖當初分封的親王,其餘的奴婢不清楚。” “親王眾多,不知道也無妨,大用,取玉牒來。” “是。” 朱厚照不知道這些個王都是哪一系的,只能先讓谷大用把玉牒拿來對照一下。 過了許久谷大用取來了玉牒。 朱厚照仔細對照了玉牒,沈王、晉王、寧王都是當初太祖的子嗣,趙王是太宗朱棣的子嗣,第一任趙王是朱高燧。 崇王和徽王則是朱祁鎮的子嗣。 老徽王剛剛過世,世子朱佑枱暫時還沒有承襲爵位。 荊王則是仁宗的子嗣,情況和徽王系一樣,同樣是舊王去世,新王未襲爵。 “讓太醫院派人去診治,再從宮中取一些珍貴藥材,另外司禮監擬一份旨意,申飭他們,京城夜禁時,身為宗室王爵無故離府進出風化場所,違反皇明祖訓狎近娼妓,尤其是荊王世子朱厚烇才13歲,就帶著他進出勾欄?問一問是誰出的主意?” “皇爺,是不是有些嚴厲了,親王剛剛入京,下這樣的旨意,朝野會不會議論皇爺,苛待宗親。” “那你盯著點朝堂,看看誰議論朕的家事。” “奴婢明白,這就去司禮監擬旨。” 谷大用在一旁站著,偷瞧著劉瑾離開之後,來到朱厚照身旁。 “皇爺,奴婢聽說劉瑾最近和外頭的大臣交往比較密切。” “劉瑾掌著司禮監,自然要跟外臣打交道。” 朱厚照倒不是有多信任劉瑾,只是因為太監的權力全部來自皇帝,要是有一天他不想用了,自然讓劉瑾下來。 不過他倒是需要找一個人來壓制著劉瑾,免得他惹得天怒人怨,朝堂上的大臣發起狠來,自然留不下劉瑾。 只是找誰呢,蕭敬年紀大了,現在雖然是司禮監的掌印太監,可是權力都下放給劉瑾了,蕭敬也知進退,不可能壓著劉瑾。 張永和谷大用等人不如劉瑾,自然也是不行的。 朱厚照想到了一個人,汪直。 弘治十一年的時候,朱佑樘還把汪直召到了京城,但是沒有用他,當時就嚇唬了一下朝堂的大臣,然後就又讓汪直回到南京養老了。 就是不知道汪直現在還活沒活著。 當時朱厚照在宮中還看見了汪直,看他面色紅潤,南京倒是個養人的地方。 要是把他叫到京城來,劉瑾自然不敢放肆。 別說劉瑾不敢放肆,朝堂的大臣也都得害怕,畢竟西廠的威名可是比東廠厲害多了。 “你去傳張永進宮。” 谷大用有些詫異,讓張永進宮?不是說劉瑾的事情嗎,讓張永進來幹什麼呢?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 “是是是,奴婢這就去讓張永進宮來。” 谷大用連忙出了豹房,出宮尋找張永了。 朱厚照自己寫了一份聖旨,加蓋了自己的玉璽,不一會,谷大用就帶著張永進宮,來到了豹房。 “奴婢張永叩見皇爺,皇爺萬歲萬歲萬萬歲。” “行了,別說萬歲了,朕能活八十歲就不錯了。” 張永急忙膝行到朱厚照的前面,諂媚地說道:“皇爺肯定長壽,這偌大的國家可是全靠皇爺呢。” “朕叫你入宮有兩件事。” “皇爺您儘管吩咐奴婢,奴婢必然辦的妥妥當當,不出一絲紕漏。” “這頭一件,需要你帶些人前往南京,在那裡把皇店開起來,現在皇店需要在江南一帶扎穩腳跟,只要你不在江南搞得天怒人怨,他們不聯合起來對付你,朕保你。” 朱厚照繼續說道:“南京的皇店非常重要,這是連線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