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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璧奎是魏國公徐俌的嫡長子,老魏國公去世的話他就是魏國公,可是他爹現在身體硬朗的很,短期內繼承爵位是沒什麼希望了。 他很是羨慕成國公,所以迫切的希望自己也能像成國公一樣,做出點什麼讓皇上注意到他,畢竟成國公在前獲得了好處。 他跟張鶴齡是有同樣的目的,只不過張鶴齡是為了錢,他是為了爵。 沒當過幾十年世子的人是不懂他的想法的。 世上安有四十年世子乎? 商議結束之後諸多勳貴陸續走了,徐璧奎和成國公一起出了大門,徐璧奎誠心的邀請成國公去府上面談。 朱輔委婉的拒絕了他,先他一步回到了府中。 “大伯,回來的早啊。” 成國公進到二堂就聽到有人喊他大伯,身形一頓。 他只有前些日子才有了侄子,成陽侯朱壽。 成國公面色嚴肅的驅散了府中的下人,堂內只剩下朱厚照的護衛們在了。 “陛下怎麼有空過來了。” “成國公不必拘謹,在宮外我就是朱壽,現在京城輿論紛紛,我當然要出來看看了。” “是,陛下。” 成國公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不安的坐上了主位,剛坐下就像被釘子紮了一樣,站了起來,一臉歉意的說道:“您請上坐。” “我是你侄子,我坐主位,像話嗎?讓不知道的人看去了,以為我小宗要侵佔大宗呢,御史不得彈劾死我?” 朱厚照一臉無語的看著朱輔,他轉頭坐在了左手位。 “成國公去參加勳貴會議了?怎麼樣啊?” “還行還行,我就是去湊個熱鬧。” “壽寧候挺有才的是吧,我看他挺能調動氣氛的,坐你身邊的那個人是誰啊,我沒見過呢。” 朱厚照漫不經心地說出了屋內的情況,連朱輔旁邊坐的誰都說出來了。 朱輔神色一驚,陛下怎麼會知道那裡發生的事情,難道陛下去過了?可是我也沒看見啊。 他略有不安地說道:“他是魏國公徐俌的嫡長子。” “哦~他就是魏國公世子,勳貴裡面人才濟濟啊。” 朱厚照出宮後就得治了勳貴們聚在一起商議,馬上派了錦衣衛混入其中,看看他們都在討論什麼。 其實他想親自過去瞧瞧這幫勳貴,但是知道張鶴齡在,怕他認出來自己,可惜自己沒看到這麼一場戲。 朱輔突然跪倒在了地上,哽咽著說道:“陛下,老臣有罪啊。” “成國公快起來,你這是幹嘛啊?” 朱厚照使了個眼色,有護衛上前要扶起朱輔。 朱輔一把推開護衛,聲淚俱下的說道:“老臣一時鬼迷心竅,私自從壽寧候處購買了一些鹽引,請陛下降罪。” “快把成國公扶起來,這讓人看見算怎麼回事啊。” 朱輔被兩名護衛扶著坐回了椅子上。 朱厚照用右手捏了一下左手,好奇的問道:“成國公說的事,我不甚明白,現在改革鹽政是為了增加邊關糧食供應和內庫稅銀,您所說的購買鹽引從何而來啊?這跟鹽政有什麼關係嗎?” “有關係,老臣雖然對政務不怎麼了解,但是這些年勳貴們討要鹽引已經對鹽政造成了很大破壞,鹽政崩壞跟勳貴們脫不開干係。” “哦?怎麼說?” 朱輔慢慢的講述起了這些年鹽政的變化。 “從成化年間開始,憲宗陸續的賞賜鹽引,勳貴們得了之後就在京城就地發賣,這就開始影響到了邊關的開中法,那些商人知道從京城只需花銀子就可以買到鹽引,就陸續的從邊關撤回到京城。” “弘治初,戶部也開始參與進來,這時在戶部只要繳納銀子就可以購買鹽引,輸糧開中變成了納銀開中,雖然增加了國庫的收入,也減少了人力物力,但是許多利潤還是進入到了勳貴的腰包。” “輸糧開中名存實亡。” 朱厚照安靜的聽著朱輔說話,也瞭解了現在鹽政崩壞的根源。 根據朱輔的說法,這鹽政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從成化至弘治,幾十年的慢慢腐蝕著鹽政。 “那文臣呢?有沒有在這其中參與?只有勳貴嗎?” “鹽引獲利如此巨大,文官就沒有動心的?” 朱厚照不相信文官的道德品質都這麼高。 朱輔心想陛下終於問道了文官,他開口說道:“文官有許多同流合汙的,只不過都隱藏在幕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