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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成軒答說:「我不知道他有沒有去找葉懿川,他沒和我說起過。最近……他挺好的,買了輛電動車,在做外賣員。」
「真的?」吳文雄半信半疑,「那就好。」
自從覺察陶浚邦有殺害羅昶的嫌疑以後,梁成軒設下一個圈套,引他去自首。這一切都太順理成章,導致他沒有設想更多可能。如今想來,他犯了一個極大的錯誤——他對陶浚邦進行了有罪推定。
吳文雄對陶浚邦的解讀,令梁成軒忍不住回頭去看,懷疑案件是否有另一種可能。他屏息靜氣,將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想法驅趕出腦海,言歸正傳:「吳警官,那個司機失蹤案,要是你聽到什麼風聲,麻煩告訴我一聲吧。」
「如果——」梁成軒趕在他開口前搶白道,「我現在這個身份,是很多人掏空心思幫我換來的,我很珍惜。如果葉懿川真的做了什麼不該做的,我自然會和他劃清界限。」
聽完,吳文雄沉默了一陣子,說:「好,我知道了。我去打聽打聽,有什麼訊息,儘早告訴你。」
電話剛剛結束通話,阿夢的電話就打進梁成軒的手機裡,告訴他,自己有了新的訊息。
由於鬱弭去往趾洲本身就是一個秘密,阿夢不能讓太多人得知這個人的存在,於是乎沒有辦法報警,或者發動其他人幫忙。民宿附近街道的攝像頭,其採集的影像均歸警方管理,阿夢能做的只是和夥計們四處問一問。
所幸,阿夢在那裡開客棧已有十多年,和度假村的各家各戶都熟悉。她將鬱弭解釋稱自己的侄子,在棧道附近挨家挨戶地問過,得到的最新訊息是:有人看見鬱弭跟著兩個男人走了,離開的交通工具是一輛白色的豐田suv。
看見他們的人是另一家客棧的老闆,當時正在院子裡澆花。據他說,鬱弭和那兩個男人看起來不熟悉,走的時候離得比較遠,保持著正常的社交距離。同時,也沒有抗拒的樣子。老闆因此判斷他們三人認識,未作多想。
「那位記得suv的車牌號嗎?」得到新訊息的梁成軒問。
阿夢可惜地說:「不記得,他只記得是一輛春林牌號的車。我問他,他家門前的攝像頭有沒有拍到,他說那個攝像頭早就壞了。」
不久前,梁成軒和葉懿川都曾懷疑鬱弭的失蹤是否和阿夢有關。可現在她的積極讓梁成軒對她的懷疑降低,畢竟這條線索太完整了,還有人證。即使是她綁架了鬱弭,她只要表現出歉意和迷茫就足以洗脫嫌疑,而不是這麼主動地幫忙找人。
梁成軒想:興許自己在上一個電話裡說的話,起了作用。
與其抱著對所有人的不信任而小心翼翼地對各方試探,是否主動聯絡石嘉齡,逐一排除可能更好一些?
誠如費景澄所言,這件事被梁成軒一不小心弄成了真正的失蹤案,假如他不能在警方之前先一步找到鬱弭,那麼不管鬱弭現在落入何人之手,等到案件水落石出的時候,他都逃不開共犯的嫌疑。
事到如今,不管鬱弭在誰的手上,都比他是獨自一人的強。梁成軒答應過葉懿川會給他訊息,一和阿夢結束通話,他便給葉懿川發了資訊,將剛才的所聞一五一十地轉達。
他換好了衣服,準備出門。
此時,葉懿川仍沒有回覆他的資訊。
梁成軒確認自己剛剛傳送的資訊是未讀狀態,想了想,選擇撤回後重新編輯。
他原本傳送的內容很詳細,包括目擊證人判斷鬱弭和那兩個男人認識,而編輯以後,他傳送的內容僅剩下客棧老闆看見鬱弭跟著兩個男人上了車。
梁成軒出門前,並沒有明確的目的地。他得先知道石嘉齡身在何處,才能奔著她去。
眼下,石嘉齡未必願意見他。不過,只要葉懿川還沒有簽署那份苛刻的離婚協議,他和石嘉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