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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苦笑著搖了搖頭。他還是第一次見到秀秀如此楚楚可憐的樣子,望著此刻略顯嬌弱的秀秀,他心中湧起無限的憐惜,口中言道:“呵呵,秀秀,我根本就沒有責怪於你,何來‘原諒’二字呀?”
秀秀輕抬玉腕,拭去耳邊的淚水,哽咽著問道:“真的嗎?”
劉飛淡然一笑,微微頷首。言道:“當然,秀秀,你別多想了。好好休息,大夫即刻就到。”
文秀掙扎著坐了起來,斜著身子倚在床頭,低垂著眼簾,又問道:“你當真不怪我擅自行動?”
劉飛長嘆了一聲。言道:“那唐凱知道你的真實身份,自然是抓到咱們身邊踏實些,我為何要怪你呢?”
“可是,我……我和唐凱的事,並未提前告訴你,我……其實我……”秀秀支支吾吾。神色慌張,完全不知道究竟該如何對劉飛講起自己和唐凱的過去。
劉飛見狀,忙安慰道:“秀秀。算了,你若不方便講,便不講,我亦不會怪你。”
劉飛這樣一說,文秀倒是心生感激。反而覺得自己不夠坦誠,於是她勉強言道:“呃……其實也沒什麼不方便講的。無非我與他本是同鄉,但在我離開家鄉之時,與他發生了衝突,我心中恨他,所以不願意在任何人面前提及他。”
劉飛點點頭,偷眼觀察了一下秀秀的神色,又勸道:“秀秀,我看你還是躺下休息吧,這些天,你也累壞了。等一會兒大夫來了,我再叫你便是。”
文秀一聽,連忙擺手,笑著言道:“不不不,大夫來了,就打發走吧。”
“啊?為何不讓大夫替你診治診治呀?”劉飛不解地問。
文秀掩口而笑,那笑聲輕柔甜美,口中言道:“呵呵,阿飛啊,你就不怕那大夫診出我的老底來?”
劉飛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只關心著秀秀的安危,竟將她女扮男裝一事忽略了,他慚愧地低著頭自嘲地笑道:“還是秀秀你心細如塵啊。如此你便安心休息吧。”
“那楊勇的事情……”文秀探身問道。
劉飛不等文秀說完,便插話道:“你只安心休息,其餘的,我來安排。”
文秀本想多問上幾句,可望著劉飛那自信的神情,話到嘴邊便又咽了回去,只嘴角一揚,掛上一個欣慰的笑容,充滿信任地點點頭,隨後躺下美美地睡去了。
劉飛又在床頭坐了一會兒,見秀秀睡熟,才離開了房間。這時候,正好羅鎮虎請來了大夫,劉飛抱歉地言道,文大人已然沒事了,無需號脈了。
那氣喘吁吁的老郎中自然是氣得七竅生煙,但劉飛隨手給了些散碎銀子算是補償,他無奈地掂了掂手中的銀子,嘆著氣離開了驛館。
打發走了大夫,劉飛帶著羅鎮虎來到了關押唐凱的房間,李皓軒正親自守在門口。
劉飛一進門,便見唐凱正悠閒地坐在窗下翻看著一本閒書。
“唐將軍好興致啊!”劉飛不溫不火地言道。
唐凱放下書,濃眉一挑,無可奈何地一攤手,言道:“呵呵,在下也是閒來無聊,隨手翻翻。”他這話倒不是謙虛,而是的確如此,他與秀秀一樣穿越而來,對於古人所用的繁體字與文言文還有些不適應呢。
劉飛幾步踱至唐凱面前,嚴肅地問道:“唐將軍,你剛剛所言楊勇一事,可否再說得詳細些呀?”言罷,劉飛眯著小眼睛緊盯住唐凱,一副咄咄逼人之勢。
唐凱見劉飛也不和自己客氣,而是一進門就直奔主題,心中暗自慶幸。其實他早料想到會有人來詳細盤問自己,心中早已有了對策。
“呵呵,劉師爺,你是個聰明人,自然能明白我的意思。那楊勇是個孝子,因此,潞安王只需將他父母掌握在手中,便是抓住了楊勇的命根!”唐凱搖頭晃腦、略帶神秘地言道。